的国家,他也忽然想起了自己前世是北极大帝,唯一遗憾的是他和老天的纽带,那个林灵素已经死了,要不然赵桓敢肯定,这个妖道一定又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兴风作浪。桌子上的奏折都属关于金国的,最近他们的活动频繁,可赵桓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其实也不是全然都没有办法,现在只要能派出一支能打的军队给金国一个教训,他们就会立即偃旗息鼓,至少暂时放弃他
们的野心。
可能打的军队这几年都被童贯败光了,剩下的还要防守西夏,国库也早已经空空如也,到哪里去找能战斗还不要钱的人来解这个危局呢?
越想越觉得没有前途的他猛地将桌子上的所有奏折全都摔在了地上,他发疯般的大喊起来“给我把李纲传进来。”
李纲一直都在宫外候着,和他在一起还有不少太子党的人,这些人都是赵桓的铁杆,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撤梯子,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子?
“李爱卿,你跟孤说说,现在还有什么好办法么?”当李纲走进来的时候,赵桓已经平静了许多,声音也不像刚才那么亢奋了。
李纲皱着眉“依臣看,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一个了!”
“什么办法?求和?”赵桓的声音充满了嘲讽的意思。其实求和这件事早就做过了,可结果却非常不好,金国人的胃口大得很,他们想要的太多了。
“绝不能求和!”李纲到底还是一员武将,在他的字典里面求和和战败没有区别“我们必须战斗到底!”“战斗?还有什么人能为大宋作战呢?你不是不知道现在除了禁军之外就再也没有军队可以调用了,郭药师来了好几次奏折想要援兵,可他每一次都说绝不要禁军,”说到这里他又一次苦笑起来“这么紧急的
情况他都不愿意要禁军,你就能想到这帮人是什么样子的了。”
“臣说的不是禁军!臣说的是广西的军队。几年之前他们曾经灭掉了交趾,这几年以来虽然并没有听到他们的消息,可臣敢断言这样一支军队绝不会轻易的消失不见得。”
“广西?”赵桓猛的直起了身子,他的眼中闪烁出了一团火焰,不过旋即就又犹豫起来“这支部队恐怕是最奇怪的部队了。到现在为止,你敢说晁节还是我们大宋的臣子么?”
李纲愣了一下“臣所知道的是这个晁节除了没到京城之外,其他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他并没有造反的意思呀。”赵桓冷笑起来“他不愿到京城和造反有什么区别呢?这几年父皇连续三次发召命让他进京述职,可是他都做了什么?第一次他刚出了广西身后就发生了叛乱,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回去平叛。第二次他刚进湖南境界就被人刺杀,这个我也算他是种理由,可第三次他却称病不来,一直拖着不出广西,最后甚至还提出了辞呈。”说到这里赵桓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这样的人和乱臣贼子有什么区别?让他进京,恐怕
就和让董卓进京没有区别吧。”李纲也是心里苦笑了一下,这些事情人所共知,人家兴冲冲得要进京受嘉奖,可刚一出发就被人刺杀差点丢了命,谁还会再来一次呢?这事情是谁做的到现在也没有个定论,只知道是一个叫做草芥的刺杀组织干的,而且这样的刺杀还前后进行了好几次,如果他还有胆量继续准备进京的话,那才是怪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