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你,你也带不走她。她受伤了,为了爱你,她受伤了,现在还昏迷不醒。我给你保证,她没有危险,你回去吧!”袁辉冷静地交代。
“什么意思?她怎么会受伤呢?伤得重吗?快告诉我,我要去见她!”风闲云激动地抓住袁辉的衣领,愤怒地盯着他。
“见她?见到她你又能做什么?那个男人不放手,你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见面的,知道吗?老板正在思考中,他已经动摇了,再给他一点儿时间,不要去逼他,他完全有能力将她锁在一个岛上,让你一辈子也见不着她……”
砰!
袁辉的话被风闲云的拳头打断了,在风闲云准备打第二拳时,他敏捷地躲开了。
袁辉躲开风闲云的攻击,冷冷地看着他,说:“刚才那一拳,是我心甘情愿领受的,你替白副总揍了我一拳,让我心里好受了点儿。如果我是你,就会先去处理那一堆烂摊子,想想如何给她一个完好的家吧!你应该相信白弈棋,她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包括不去爱一个人。”
“庄千峰!是他?”风闲云蓦然明白了自己事业失败的原因,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动手了,好个深沉又阴狠的男人。他悲痛地握紧了拳头。
“风先生,我是看在白副总的面子上才说这么多的。我会随时跟你联络报告她的消息,你放心,她现在非常安全,而且身体上的伤已经得到医治。不要去逼一个为了爱而疯狂的男人,他这次为了她,已经打破很多行事风格了,给他一点儿时间。他可以非常简单地让一个人消失,无论是死是活。给他时间!”袁辉不直接承认风闲云的猜测,沉声劝着这个也快疯狂的男人,希望他还能冷静地衡量眼前的局势,根本不是他所能去掌控的。
风闲云怔怔地站在那里,第一次,他如此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棋棋在那里独自苦苦地撑着,而自己却无能为力,事业面临破产,以后,连一个像样的家都可能给不了她了。他深呼吸以压制心底的疼痛与愤怒,沉默了一会儿,眼神又变得非常坚定。
他走出办公室时,冷静地看着袁辉,说:“谢谢!请照顾好她!”
风闲云走了,他要去处理一些事情,无论最后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去找回她。她现在暂时是安全的,但她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来,一定!
风闲云让白母带着伊莲先回老家,看着还不到两个月的女儿就要经历这样的波动,他愧疚极了。白母担忧地看着神色沉重的女婿,善良而寡言的她沉默地带着外孙女回老家了。她知道女儿女婿遇到了大麻烦,而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小外孙女。
随后,风闲云结束公司,清算了所有资产,却意外地接到了一个存折及一封信,是消失的钱伯乐留给他的。
闲云、弈棋: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知流浪到哪里去了。
闲云,我的好兄弟,我为曾经那样责怪你而无颜再面对你,更为帮助那
个女骗子而愧疚。我走了,我实现我的承诺,这一千万是我所有的财产,拿
去赔付货款吧,但我还是没能实现要全部负责的承诺。我这个人生的失败
者,就再当一次不守诺言的逃兵吧!
女人,比股票更难懂!
女人的心,比股票更难测!
爱情,比金钱更难得到!
你们一定要幸福!
一定!
去寻找心灵平静的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