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锣般的声音，让人全然认不出他曾经的声线。

落红瑛的手掌，死死压在石壁上，完全没有想到，对方会落得如此下场。

少年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然而四肢上的链子陡然绷紧，将他死死钳制住。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已经麻木，少年张了张嘴，嗓子里发出一声痛苦地闷哼。

“也是块贱骨头！”

白芷澜咯咯笑了两声，“知道为什么，我将你从外面的水牢转移到了这里吗？因为我想日日夜夜都看到你，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冷冷一笑，闭上了眼睛，“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师父的下落，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啪！”

手背狠狠甩过少年的脸庞，白芷澜的手压在了肩胛骨的铁钉上，“这样有意思吗？我只是要个答案，为什么他不来救你！为什么不来见我！”

接近于吼叫的声音，在地底回响。

少年苍白的脸上，闪过讥讽的表情。随着嘴角的笑意慢慢平缓，所有的情绪好像从他身上消失殆尽。

他就如同燃尽的火把，只剩下了一团毫无生机的死灰。

顿了一顿，白芷澜重新笑了起来，“不说不是？那我就用余下的光阴，跟你慢慢玩。”附耳轻轻吹道，“余生不停的折磨你似乎也不错，在没拿到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你永远都死不了。你就做好准备，当我的新郎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