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妖淡淡笑了一声，“别打趣儿我了，再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终究还是喜欢上了城镇里的那个人，不是吗？”

净鸢面色顿时一红，“可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只在春满阁出现一二。凰妖你又不肯告诉我他究竟是谁，明明是你的恩客，也知道我们真实的身份。”

“傻姑娘，我以前就告诉过你，这个城镇你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但是绝对不能是他……”凰妖看着虚无缥缈的空气，眼眸中染过些许悲凉，“净鸢，听我的，早早从这段感情里抽离吧。毕竟你们之前没有情谊，几次见面也都是你火热他冷静，根本绝无可能。”

……

伤人心的话，让净鸢一时间没了声息。低垂着头，眼眸里转着说不出的难过。静默了半晌，也没等到凰妖说出一句宽慰人心的话。

她委屈地抬起眼眸，却发现本该伤心的人是她，可是凰妖目光中流露的，既比她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声音哽在了嗓子里，半晌才听到对方淡淡叹息道：“你先走吧，夜晚对普通人类来说太危险。祭祀的事情我会酌情处理，你切忌别太劳累。”

“我知道了……”净鸢看着院中吹过的热风，长长叹了口气之后，这次才真的离开。

周围的气息趋于静止，凰妖脸上的表情顷刻间消失的全无踪迹。

她剧烈的咳嗽一声，手指翻过轻轻一弹，捆绑在身上的绳索顷刻间消失不见。

翻身下了床，身体虽然依旧病弱，但是精神却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