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顾不上去想,为何宫弦会在这里,我也顾不上去想,宫弦与这个美人儿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若是要伤心留泪,我也只会是关起门来,躲在一个没有人知道的角落,自己独自的哭泣,而在外人面前,我却必须要装出坚强的模样,只要宫弦肯不驳了我的面子,有外人面前,我怎么样也不能输了我的颜面与阵式。
我觉得我此时的心情是很复杂与矛盾的,让我自己都看不清我的心事。
不是说有爱才有妒,有妒才有恨吗?我自问自己还时时想着与宫一谦的那被宫弦横刀夺爱的一段情,也自问自己对宫弦是没有爱的,可是为何此时我却却看到宫弦与一美人儿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幽会时,我的心竟然会如此的痛呢。
我看向宫弦,等着他的回答。
宫弦还没有回答我,那个美人却是厚脸皮的走了过来,一手还搭在了宫弦的肩膀上,笑着对宫弦说:“弦,你说说看,我们是什么关系哟,我又是你什么人呢。”
我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我阴阴的盯着她那搭在宫弦肩膀上的手,狠着脸对她说道:“无论你与宫弦是什么关系,现在请你把你的手从宫弦的身上拿下去,否则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此时这个不知名的地方,我们三人的姿势特别的诡异。宫弦的左手被我挽着,而宫弦的右边的肩膀上,却搭着另一名美人的手。她正挤眉弄眼的看着宫弦,那关系看起来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拿下去。”
“拿下去。”
我与宫弦竟然是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异口同声喊了出来。
我笃定宫弦喊出的拿下去,一定不是针对我,而是针对那名女子。我于是挑衅的看向那名女子,却见她并没有把她的手拿下去的动作,反而伸出手来,也学着我的模样,从右边挽住了宫弦的右边的手。
“宫弦,你还真的是香馍馍啊,竟然有人与我争着要你。”
我对宫弦冷笑着,正准备将我的手从宫弦的胳膊中抽出来。却见他挽紧了我的手。让我抽身不得。
只见宫弦转头看向好名女子,浑身上下透出冷意,这种冷意我是再熟悉不过了,每当宫弦生气的时候就会现出这种冷意,不过我已经习以为常也吓不到我了。
跟宫弦在一起的时间长了,我也觉得我对宫弦身上的这种冷意已经差不多快免役了。在别人觉得透心凉的时候,我顶多觉得有些凉快而已。
果真,很快的那名美人就冻得双手一哆嗦,我眼见着她那秀眉上已经出现了冰珠。
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吧,宫弦身上的所散发出来的冷意有那么的冷吗?我怎么没有觉得呢。
更让我惊奇的是,那名美人竟然还用手指着我的方向,字句断断续续的指着我说:“你,你……你,何德何能,竟然得到了殿下的冷凝脂。”
然后她又是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眼角里含着眼泪,那模样叫我看了都觉得怜惜之心顿起。
她对宫弦说:“殿下,美娟哪里不好了,为何殿下竟然连一次的机会也不给美娟。”
什么冷凝脂,听得我一头雾水的。不过看她的模样,似乎那个什么冷凝脂是什么很宝贵的东西吧。
只听到宫弦对美娟说道:“林梦是我的妻,自然有权力也有机会得到冷凝脂,而你呢,本宫早就对你说过,让你死了那份心。你偏不信,偏要来撞撞这南墙才能死心吗。”
宫弦与美娟的对话就象是在打着哑迷,我也听得一知半觉的,只是知道那名唤美娟的美人儿,看着我的眼神已没有了刚才的那嚣张与跋扈,她不甘心的模样看着我,却又不敢对我做什么。可能是顾虑到宫弦在这里吧。
“殿下,美娟会甘心情愿的在这里等着殿下,美娟与不会与这凡间女子置气,因为美娟知道,凡间女子也不起也就百年的寿命已是上限了,而美娟有的是漫长的时间来等着殿下的回心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