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的兵部尚书孙顺夫与夫人听到秦洪说自家混小子的名字,也见秦寿在一旁呆呆站立着,便理所当然地以为孙贵又惹了什么祸事,连忙惶恐地拉着夫人跑过来跪在星儿面前,“微臣孙顺夫参见太后,太后,犬子犯了什么错?”
星儿面容冷凝起来,严肃地看着孙顺夫与秦洪,“哀家往日还是先皇侧妃的时候,曾在街上遇见孙贵与秦寿,两人皆以为哀家是百姓家的小娘子,对哀家出言调戏!”孙顺夫与夫人跌坐在地,一脸惊恐,而秦洪也吞了吞口水,只恨不得把那臭小子重重地敲了,别丢人现眼,如今惹出这么个祸事来,居然敢调戏太后?
“秦寿,可有此事?”星儿冷冷问道!
秦寿也害怕了,缩缩脖子回答:“那时候小人不知道娘娘的身份,而且孙鬼也是无意的,并不算....不算调戏,顶多也就...也就骚扰一下!”
“你这个逆子!”秦洪拉着他就要跪下,星儿却倏然一笑,拉起两人,也顺带拉起孙顺夫与夫人,那夫人圆润的脸上惊惧不已,身子微微发抖,不住地用手擦汗,星儿说道:“你们不必害怕,哀家不过是说起往事而已,若是真要追究,也等不到今日,皇上年幼,心性浮躁,总要有同龄人在身边陪伴,课业沉重烦躁,哀家也总觉得教育,不单单是给他传授知识,也该让他学习在紧张的生活中寻找一丝乐趣。故哀家决定,以后每日给他一个时辰的游玩时间,两位公子与皇上同龄,定比能引起皇上的喜欢,也免得皇上孤单,一个劲地嚷嚷着要出宫去!”
秦洪与孙顺夫相视一眼,那惊恐之色方慢慢褪去,跪地叩谢:“谢太后娘娘!”凤仪看了星儿一眼,却没说什么!
而那边夜胄神采飞扬地带着三藩与赵逸等人过来,宫中许久未曾这么热闹过,夜胄本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见满园桂花香味扑鼻,心中喜悦,便带人附庸风雅了一阵,星儿笑笑,让玲珑递上毛巾,让他擦擦汗,夜胄欢喜地笑着说:“多谢玲珑姐啊!”星儿笑骂道:“顽皮,连哀家的人也捉弄是么?”
“母后说的是哪里的话,朕这不是诚心的感激吗?”夜胄擦了把汗,把毛巾丢会玲珑手上,便一旁寻玩意去了!
星儿扫过三藩,似笑非笑地问道:“三位逛了一圈,也累了吧,先坐坐休息会吧!”安北王看着星儿,语气多有不敬,“今夜女眷众多,许多未出阁的小姐盛装打扮,想必太后娘娘不单单是为臣等举行饯行宴这么简单吧,这简直就是一个选妃会啊!”安北王年纪虽不老,也五十多六十的人了,众所周知,是个好色之人,这满院子的飘香却不是他能染指的,不禁有些不忿。
星儿笑着说:“安北王真是知道哀家的心意啊,这皇上也该大婚了,后宫如今冷冷清清的,哀家要为皇上选妃充裕后宫,为我大炎开枝散叶,也好让皇上定下心来,处理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