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和何征离开人和分部,随后没多久,永孝和王莽他们也上车尾随着离开了。
这一把交易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只是不知道后续还会不会和人和发生什么纠葛,因为两方离的太远,从距离角度上看他们是很难产生什么关系的。
但这世上的事也不太好说,毕竟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很小的话,也不过就是十几个小时飞机的问题了!
回到黑河,安邦小脸吐的都有点发白了,一路上嘴里的吐沫星子都快吐没了,没办法他总有种错觉存在嘴里,一时间还很难缓过劲来。
“哥,我好信的问问,啥味啊?”王莽眨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啥味我就不和你说了,但说说我心里是什么态度吧”安邦含着泪,憋屈的说道:“如果大兴安岭再烧起一把大火来,我说什么都得给这死女人扔进去······”
“哈哈,哥,你应该庆幸她没把裤衩子给你抻出来塞上!”
一星期后,安邦腿伤没痊愈但也差不多拄个拐就可以健走如飞了,一行人就打算打道回府了。
永孝之前回了一趟老家,安邦他们直接给他拿了几万块钱,不说是安家费只说是让家里人能过点好日子,怎么说也得比种地强太多了。
永孝也没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走不是去享福,而是完全有可能卖命去了。
十二月初,辗转几天后,安邦抵达香港。
当天晚上,为了庆祝这帮人有惊无险的归来,也为了迎接永孝的入伙还有二代军师何征回家,在丁建国的饭店里整了一桌酒席。
大圈人全都到位,除了掸邦和北美的人,香港的一个都没缺。
“我说两句啊!”魏丹青端着酒杯,站起来后说道:“今天吃个饭,首先是迎接两位进家门,永孝是新来的可能不太了解大圈的具体构造,叔就简单和你说下,在大圈没有上下级没有谁领导谁的说法,全凭感情,在一起的就是兄弟,也就是我年长一点他们都叫我声叔,剩下的你们之间呢都是异性兄弟,明白不?”
永孝笑了笑,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冷静沉默的风格,举起酒杯示意然后仰头就干了。
随后,魏丹青冲着何征,非常感慨的说道:“大圈,这几年所有的人都在冲锋陷阵,有刀光剑影也有阴谋诡计,但要我说还是何征这孩子牺牲最大,一个人整整三年多的时间落在敌营,随时都有把自己给赔进去的危险,就这副心境和胆量,大圈对你谁都得说一声辛苦了”
何征眨了眨眼睛,笑道:“叔,你说的我心热呼呼的了,来吧,干了”
“哈哈,好,干”魏丹青又喝了杯酒,然后坐了回去,跟安邦挤咕着眼睛说道:“我的开场白弄完了,大佬到你了?”
“哎呀,发言这种场合真不太适合我的,我词穷嘴也笨”安邦矜持的站起来,干咳了一声后说道:“那个什么,我就发自肺腑的说点?”
“来,给大佬呱唧呱唧”王莽举起手啪啪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