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然不甘示弱的说道:“可是他已经把粥饭喝的差不多了,可能鸡汤也喝不了多少了”
“没事,鸡汤吸收的快,很快就能消化了”
“那要不我来吧?您是大小姐,可能不太适合做这些事
“没关系的,我向来都很独立的,没那么娇生惯养”
安邦十分懵逼的看着几乎是唇枪舌剑的两个女人,忍不住的说道:“要不······放着,我等会再吃,一样一样的来”
“不行!”两个女子异口同声,针锋相对,而她们两这么对着干的直接后果就是,最后安邦不得不吃一口饭再喝一口汤,两边都不能耽误,然后半个小时过去了,鸡汤和粥饭全都吃的一点不剩,他把另外半边身子都撑的不能动弹了。
病房里,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深知这里是雷区的丁建国,借着拉屎的机会再也没有回来!
冯明堂再被王莽威胁之后就给放走了,大圈帮确实不敢杀他,只能教训一顿之后再放人,而从生下来就没有如此憋屈过的冯明堂自然不肯甘心,他在有点被吓破胆子的同时也没忘了要报复大圈,折戟沉沙在香港让他有些窝火,所以在离去回到大马之前,冯明堂主动见了一个人。
香港郊外的那间马场里,冯明堂和周相晓并排骑着两匹马散着步。
“冯少爷来港许久了,相晓一直都无缘相见,说来我也是地主,这可有些失礼了”
冯明堂笑了笑,说道:“龙头客气了,是我早该登门拜访才是的”
两人在虚伪和客套下,互相扯着皮,说着一些没营养的话,但他俩心里谁都清楚对方是什么心思。
“说来,段天赐的事有些遗憾了啊”冯明堂叹了口气,一脸唏嘘的说道:“本来,我还想借着和天赐合作的机会,同和兴和产生一系列商业往来,但没想到天赐这边却忽然横生枝节,这可让人有点失望了,周先生,我这次特意来就是和您道个歉的,您麾下的这个坐堂说来可是因为我的连累才进去的,抱歉了啊”
周相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段天赐折了,那是他不争气,干冯先生什么事啊?”
“呵呵······”冯明堂尴尬的笑了,周相晓话里藏刀的捅了他一下,那意思是告诉他你这么做太不地道了,段天赐是为你做事的,他折了你怎么就能没有一点表示呢。
两个人虚以委蛇的骑了两圈马唠了一些没营养的话之后,冯明堂就借故告辞了,周相晓将缰绳交给后面的手下冷冷的哼了哼。
“大佬,冯明堂这是想接着我们的手,来对付那一伙新起来的大圈仔?这两天我听说,他好像在大圈的手里吃了不小的亏·······”
“他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来见我无非就是想要借刀杀人罢了”
“那咱们?”
周相晓说道:“你看着吧,不出两天,香港的社团之间肯定就会流出一个传言,说段老鬼是折在了大圈帮的手里”
“大佬,那咱们还真得给他当这把刀子使了?”
周相晓说道:“当不当又能怎么样?香港的社团已经饱和了,再冒出来一家谁肯分一碗汤给他们喝啊,是我们,还是蒋中元还是和生堂啊?肉就这么多,多一个人吃其他人都他么的饿着么?告诉跛龙,这件事交给他去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