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律骁起床去上班,席悄悄也跟着爬了起来。
律骁坐在床边给自己打领带,一边陪着她,很关心的问:“你这么早起来干什么,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
席悄悄嘟着嘴:“我起来看新闻,你昨天不是说今天的新闻要爆开吗?”
呵呵!律骁在肚子里暗地里笑了几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挺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那你是要早点起来。”
但是他随后又调侃席悄悄:“可是你是一名孕妇啊,这样会不会很累?”
“不累!”席悄悄精神百倍:“小左左好久没有闹绯闻了,这次好不容易有一个实力强劲的寿护士手拿着冲天锤准备锤盛左,我怎么也要看他们大战300回合。”
律骁挑眉看着她,嘴边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嗓音慵懒又优雅的说:“那你在家好好玩,要听话,你现在又是要当妈妈的人了?。”
“知道,啰嗦!”席悄悄送他出门。
等律骁走了以后,席悄悄吃完大厨特地替她做的孕妇早点,然后便眼巴巴地守在电脑前,兢兢业业的去翻各大微博和各大网站。
她寻思着时间差不多了,盛左与寿宝莉护士的新闻也该出来了。
然而,不知是她眼瞎还是她眼花,寻遍各大门户网站与微博,就连大名鼎鼎的几个论坛,她都来来回回的去刷了好多遍,却愣是没有看到一条有关于盛左和某某护士有染,致使某护士珠胎暗结的新闻。
“怎么回事?”她皱着眉抚头,觉得事情不该这样啊!
难不成盛左与寿护士暗地里和解了,寿护士于是决定不对媒体曝光“他丑恶的罪行”。
正在这时,律骁打电话回来“查勤”:“小姐,你莫告诉我,你还抱着电脑不放?”
每次她怀孕,律骁都会约束她,给她限定看电视和上网的时间,以免她没有节制伤害了自己。
席悄悄知道自己今天犯规了,担心他碎碎念,于是立刻机灵地倒打一耙:“律大爷,你昨天说的话到今天都没有兑现,你说谁谁谁的新闻今天要爆的,却一样也没有爆,害我空欢喜了一场。”
律骁浑不在意:“什么谁谁谁?不就是盛左吗?爆不了啦,我昨天是骗你的,盛左他早料到那名护士是被人利用,所以他早早的就把那位护士小姐抓了起来,现在正关在他们的盛家别墅那里。”
我晕,席悄悄觉得这则消息的信息含量好大噢!
“律骁,你没事骗我干什么?你既然明知道盛左把她抓了起来,你还跟我煞有介事地打赌干什么?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啊?”她有点不满。
律骁却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律太太,我这也是为了我们两人好,我的出发点是好的,我担心我们俩都太沉溺于肉欲,然后会对我们肚子里折小包子不利,所以我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是想让我们两人都要克制。”
席悄悄被他说的老脸一红,不禁啐道:“姓绿的,我看你是皮痒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种话也敢拿来骗我?”
“不敢,我就是逗你玩呢!”律骁轻声说,那嗓音仿佛在她的耳边搔着痒痒:“也是给我们两人制造点乐子。”
她的脸蛋一热,整个人都有点扭捏起来。
律骁又道:“你也不要觉得失望,那位寿护士虽然未能为难住盛左,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寿护士的后面有高人指点,盛左已经被DISS的有点抓狂了。”
什么?席悄悄的双眼又是一亮,立刻问道:“谁DISS盛左?敖飞鸿吗?还是寿宝莉?”
其实她觉得寿宝莉不会,虽然这位姑娘看起来气势汹汹理直气壮,不停的对人哭诉着盛左对她的始乱终弃,以及抛弃她不说,还抛弃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事,可一旦动真格的,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点糊涂的一位姑娘,很天真。
她还是觉得敖飞鸿有嫌疑最大。
果不其然,律骁道:“就是敖飞鸿,他大概要缠着盛左很长一段时间。”
“为什么这么说?”
律骁想了想,轻描淡写地道:“他大概是看上了盛左。”
噗!席悄悄险些喷茶。
……
那厢,盛左正焦头烂额。
一大早,有几个跟他关系不错的资深娱记便打来了电话,纷纷告诉他,有人正不吝金钱的想要弄臭他和抹黑他,形势已到了很严峻的地步,那个人买通了很多大佬,横竖就是要跟他过不去的意思。
盛左说我草!他大爷的我是得罪谁了,有人要这样跟他杠上?
当然他心里也明白,这些事十有八九跟敖飞鸿脱不了关系——除了那个人,他也想不到还有谁要这样跟他过不去。
不过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主——天塌下来当棉被,锅掉下来了哥背着!
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很快先发制人,派人将那些与他有关的不实消息与绯闻,还有一些很不利于他的谣传和负面新闻,统统扼杀在摇篮之中,并不让事情发酵扩大。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敖飞鸿这么对待了一段时间,盛左索性告知所有的亲朋好友,满天下的搜寻敖飞鸿。
没几天,敖飞鸿拨打了他的手机——
他在手机里的声音很冷,薄削又无情:“盛左,别浪费工夫的找我了,没用的,你是找不到我的,除非我愿意现身来见你八,否则你就是掘地三尺,把花都所有的地都挖开,你也未必能够找得着我。”
盛左在话筒里的声音比他更冷:“敖飞鸿,我只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你现在谁也不针对了,只针对我,事出总有因,无风不起浪,我不相信你是一个会无缘无故对付别人的人,总会有什么原因。”
“没有原因。”敖飞鸿的嘴很硬。
“没有吗?难道你真像律骁所说,是爱上我了?”盛左冷哼:“那我可承受不起你的爱,何况我的性取向一向很正常,我只爱女人,对男人,即使长得再漂亮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我的心里也不会起丝毫的波澜。”
敖飞鸿依旧是天籁般的贵族嗓音:“你倒是想得美哟,我爱你?你怎么不去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你就是长成一个天仙我也不爱,爷也只爱女人不爱男人。”
“既然我们达成了共识,你做什么要一直跟我较着劲?”
敖飞鸿冷哼:“那要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他诡异地轻笑:“盛左,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同样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这么厚爱你,你应该好好想想其中的原由。”
盛左怼他:“欢迎你随时来厚爱我,谁怕谁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