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路上平稳行驶的路虎揽胜里。
席悄悄半躺在车子的后座,她双颊绯红,喘个不停。
在律骁轻车熟路的挑逗下,她一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律骁现在有点摸透她了,上次在乾市大酒店,她喝的有点晕乎乎,他借着机会试了一下,让他找到一点小窍门——
貌似你只要不剥光她,也别剥自己,在她浅浅允许的范围内,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他以前就是犯过类似的错误,总想着和她如初生婴儿一般,这才导致了她剧烈的抵触(上次他除下她的bra和小内内都没有事)。
所以此刻他一边把她吻的神魂颠倒,一边小心翼翼的摸索。
他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但凡她的脸上出现类似于蹙眉或者不愉悦的表情,他便不露痕迹的停手,再小心地吻她,各种温柔地安抚她。
而一旦她眼神迷离,媚眼如丝,脸上露出些许迷醉和陶醉的神情,那么,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各种试探下来,在冷气开放的车内他都汗如雨下,隐忍的额角青筋凸起,可见不是一般的辛苦!
他喘着气,恨不得不管不顾的就在这车内办了她,但这辛苦是值得,他对于和她的亲昵嬉戏又有了许多心得……
“律骁,好难过。”席悄悄叹气般的轻哼,已被他搓磨的要崩溃,感觉从头到脚都要烧起来了。
律骁也放开她,沉沉地喘着气,毕竟时间和地点不对,而且她已经渐渐开始在抗拒,再下去可能会碰触到她底线,那反而不妙。
欲速则不达!
他把大手从她的衣裙中抽离,扶了她起来,让她软软地靠在自己的身上,他也把脸埋在她香气袭人的颈窝,等着身体里澎湃叫嚣的骚动与气息平复下去。
他不再继续使坏,席悄悄出窍的神智慢慢回笼。
她嗓音沙哑,呢喃般的指责:“你说带我去见一个人,原来目的全在这里,狼子野心!”
身上的力气还没有恢复,否则她铁定要暴揍他一顿。
律骁和她亲密相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神情微醺,懒洋洋的笑着,嗓音慵懒而低沉,磁性又好听:“自然不是,人还是要带你去见你的,刚才那只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你让我吃醋了。”
吃醋都有理由,还这么正大光明?席悄悄很鄙视他:“非常高大上的借口,你怎么不上天?”
律骁把头埋在她的肩上,沉沉地低笑。
……
小树林那边,乐潼接完电话便对莫臻辉说:“我要走了,有什么事情改天再说,电话是婷婷打来的,她说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包裹,她不知道怎么处理。”
莫臻辉便说:“好,那我们再约时间,晚上怎么样?”
乐潼道:“晚上我要给惜言熬粥,恐怕没时间。”她还想往后拖。
莫臻辉却堵住了她的后路:“我待会就去医院看惜言,我也是时候和他好好谈谈了,晚饭我来给他安排,保证让他吃好。”
乐潼这才没有说什么,只说:“那再看看吧。”
于是莫臻辉把她送到了易家的门口,目送着她进入到里面,直到看不见她娉婷的倩影,他才缓缓离开。
而乐潼进到里面后,易婷从大厅里笑着迎了出来:“老师,刚才有人给我们送了几样物品过来,但是打开后,里面却有一份指定是要送给你的,我和保姆没敢打开,就等老师你来看看呢。”
乐潼笑着说:“好,那老师去看看。”
她原本以为,是快递员或者易家的一些亲戚给婷婷和她送点什么过来了——易家的条件非常好,很有钱,所以有些亲戚或者朋友经常会送一些东西来向婷婷示好,或者说讨好婷婷。
但是却不是快递员送的,也非易家的亲戚和朋友送的。
她有点狐疑,便问婷婷的保姆:“知道是谁送来的吗?”
婷婷和保姆俱摇头。
“不知道是谁送的你俩也敢接?”乐潼无可奈何的摇头,不过也不是什么责备。
因为这里不同于那些大都市或者有恐怖分子存在的地方,经常会有什么变态的事情发生,大家对很多事情都不以为然,也没有人专门来做这些恐吓人或者危险的事情。
易婷解释:“我以为是我和老师的那些粉丝送来的,所以我便让保姆接了。”
上次,易婷参加市里举办的青少年舞蹈大赛,其他参赛选手都是中归中矩的按照既定的曲目来,现场放的也是伴奏带,唯独易婷,她现场则是由乐潼和伯雅琴行的另一位女老师共同伴奏,完成了一支独舞。
所以易婷很轻易地夺取了那次大赛的冠军,比赛的画面在本地的电视台一经播出,本地的市民对她们好评如潮,易婷和乐潼,以及那位女老师因此也收获了不少音乐方面的爱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