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一听宋刚的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宋刚是不是探到了我们的秘密?万一安装窃听器的事被他知道了,那就完了。
乔治听宋刚这么说,也觉得有些蹊跷,忙说:“宋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宋刚说:“好吧,你说他们是你们的朋友,哈哈,我告诉你们一件事吧,你和你太太说的床上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还留下了录音。我想,你们也许还想把他们当成朋友,可你们的太太肯定会不高兴,今后,你们再也不敢肆意地*了。”宋刚说。
“为什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史密斯有恐惧,因为,他和露丝最喜欢在床上玩花样了,经常一玩就是一两个小时。罗伯特就更惨了,因为,他不仅和太太玩,还和一个日本籍的女人玩,并且,这日本女人玩得很浪,什么话也敢讲,什么花样都敢玩。
“你们的手表应该是小泉送给你们的吧?”宋刚笑嘻嘻地看着几位议员。
“是呀,是小泉先生送给我们的礼物。”乔治说。
“你们每天带着?就是睡觉时也应该放在床头吧?”宋刚笑着说。
“那当然哪,手表是不离身的,就是洗澡,也是放在刷洗台上。”罗伯特说。
“那就更有意思了。”宋刚笑得诡秘。
“什么意思?”几位议员同时问。因为,西方人很浪漫,和自己女人,或别的女人,浴室是他们玩花样的重要场所。浴缸里,会讲什么话?会讲工作的事?会讲油盐酱醋茶的事?还不是一个谁都知道的话题?
“打开看看,仅仅是手表吗?”宋刚看着他们的表说。
几位议员一听,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们赶紧把手上的表取下来,可一时又没有法子打开。他们惊恐和气愤地望着小泉,说:“你……,你解释一下!”
小泉已经崩溃了,惨白的脸已经告诉了大家,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们被窃听了。
“你这猪猡,小泉,你真的是一只猪猡。要不是我们的中国朋友告诉我们,你会把我们害惨的。我们将以间谍罪起诉你!”罗伯特对小泉吼道。
“说,你说是怎么回事?”乔治与史密斯也吼着。
“我……我,这不是我干的,也许是其他人干的。我只是负责送给你们手表,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小泉狡辩着,虽然他知道狡辩的意义不大,但还得狡辩。这就像飘在海里的人,明知一根稻草没用,但还是会把这根稻草当成救命的东西捞在手里。
“你知道的,黄泉,你都知道的。这位草菅人命先生那天对一个美国政界人物说了一段话,我的一个朋友都听到了,他说,你们把史密斯、乔治、罗伯特每天二十四小时的讲话都录音了。还说,……还说,嘿嘿,这就不好说了,因为,这几位女士听到后会很不高兴。”宋刚故意不再说下去。
几位议员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的政敌肯定从他们得到了很多的情报,日本人也从他们平日里的谈话里得到了很多国家机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祸害无穷的。还有,他们与女人鬼混的事,肯定也被他们窃听了。
几位女士都看着自己的丈夫,她们清清楚楚听到宋刚说“这几位女士听到后会很不高兴”,那就说明,他们的男人肯定在外面玩女人了。美国人说话直爽,没有含蓄的习惯,这几位女士就准备要质问她们的丈夫。
陈红看到这情形,赶紧对几位女士说:“各位太太,宋刚先生的意思是,你们的爱人被几个日本人挟持了,他们窃听和记录了你们丈夫谈论国家大事时的机密,当然,也包括你们在家里的亲密话。他们把你们的话原原本本地,还有时添油加醋地到处乱讲,特别是讲给了你们的政敌听。我也听到了一些,我觉得他们这样很不应该,对待朋友很不应该。”陈红巧妙地化解了这场危机,几位议员很感激地看了陈红一眼。
宋刚观察到,罗伯特最紧张,他故意望着罗伯特笑,笑得诡秘,笑得罗伯特一身的鸡皮疙瘩。宋刚没有见好就收,仍然望着罗伯特嘻笑,这使得罗伯特既紧张又不耐烦,忍不住问宋刚:“宋先生,您笑什么?”
宋刚笑得更诡秘了,贼兮兮的。罗伯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宋刚说:“呵呵,罗伯特先生,你的日本朋友很够义气的呀,他给你的那东西很好玩的吧?嘻嘻,哈哈,有滋有味的吧?……哈哈,罗伯特先生,嘻嘻……”
罗伯特这些差点晕了,这不明摆着那日本*是小泉的美人计吗?他们不但窃听了不少情报,还拿到了他很多的证据,今后自己竞选州长时,哪还有什么希望,一切不都得听日本人的?还有,自己的老婆是个打醋坛子,加上他父亲是个很有影响力的政治人物,万一被这醋坛子吵闹起来,那怎么受得了场?想到这,哪里忍得住?一脚,和宋刚的撩阴腿差不多,狠狠地也向小泉来了个撩阴腿,本就快瘫软的小泉,哪还有能力躲避?重重地受了他的这一退。随着“唉……”的半声惨叫,又一个断子绝孙的人出现了。只不过,这小泉没有断子绝孙,因为,他的儿女已经长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