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笔记上记着的东西,你是不是都记得。”梁锦楚没有在仔细的追问。
“我记着的东西都告诉你们了,当然除了那些个在国外的那些个具有巨大财富的历史宝藏,那些个东西我还想等我有机会的话,我自己还想去取呢?”林子轩打趣道。
梁锦楚苦笑一下,梁锦楚要知道林子轩该告诉自己的都告诉自己了,自己不能太贪心了,否则以后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梁锦楚呆着满意的笑容走了,就凭今天林子轩告诉自己的关于那个秦始皇陵的事,就够自己在上级领导面前立一功了。
二十名保镖是被梁锦楚直接带过来的,林子轩也没有隐瞒这些人的身份。当然,他也不会蠢到四处宣扬,反正知道的人都是心照不宣。但在之后的日子里却还是有传闻,说是港督府的警卫在那天之后又上了一个档次,就连英军军营的守卫巡逻也严密了不少,当然这些只是传闻,并没有任何事实依据。
不过,梁锦楚走后,这二十名保镖来到立即就做了一件大事。
原来,那天梁锦楚走后,林子轩想让他们换下在别墅外面守卫的警察们。结果警察们一听就不高兴了。因为,给林子轩站岗放哨有好处,先不说那未来的八百万。就是现在,“轩哥”或者“文哥”也时常打赏,那个小雅姐,还经常找人做些好吃的给大家送过来,比在家闲着强多了。所以,一听林子轩要用其他人把他们换下来,大家立即就起哄,说林子轩不给他们立功的机会。
可是,起哄的警察没有料到,他们面对的是一些什么人。才哄闹了一会儿,营指导员出身的高山柱,也就是他们眼里的二十名保镖之一不高兴了,站出来说他们这帮人不懂得什么叫做听从上级命令,不等他们还口就上前挨个儿教了一通。然后,营指导员向某一位警察借了一把枪,在一百米之外打灭了三根烟头儿,又顺手击毙了某一只在他头顶乱叫的海鸟,就彻底地把他们给镇住了。然后,又有几名保镖上前露了一手,将警察们的信心打击得破碎不堪。然后,不等林子轩说话,就一个个乖乖的离开了别墅,回警署上班去了。
而之后,“轩哥”找了二十名高手当保镖的消息在香港不胫而走。
“不是很清楚,不过那些出过手的都不简单,个个身手了得,光是神枪手就有好几个!”
“你确定?”
“绝对没错,现在香港道上都传开了!”
旺角,一栋不太起眼的楼房内,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论着林子轩新收的那二十多名保镖。不过很显然,这些人并没有为林子轩有了这么强力的保护措施而感到高兴。相反,他们还显得有些忧心仲仲!其中一今年纪稍大,穿着一件白色的绸段大褂,一边听着别人汇报着消息,一边眉头紧锁地抽着水烟袋。
“葛爷,林子轩这个本来就不好对付,现在又加了这些人,那可就是更不好对付,咱们这笔生意。”
“这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呀!”白大褂放下水烟袋,重重地叹了口气:“本想趁着姓廖的心虚气短的时候多赚一点儿,也为咱们社团多攒点家业,可没想到这个林子轩居然还会有这么一手。年纪轻轻就能从香港这个地方闯出一片天地,果然是不简单呐!”
“葛爷您可别这么说,您还不是想为咱们能多弄点儿经费?”另外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插嘴说道:“说到底还是那个姓廖的,想让咱们帮他做事,还不想出钱。要不是他,咱们早就把这件事儿了结了,也不用弄到现在这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
“老吴你还是先缓口气儿吧。”旁边一个有些尖嘴猴腮的瘦子嘲笑起来:“就算廖启松那个老王八蛋当时就能出一百万,这个林子轩就是好对付的?你没看到胡文虎正把这小子往上顶呢?人家的廉租房也正建着,而且人家还是香港高级警司,华人中的第一人呀?你要是把人给宰喽,到时候消息一传开,咱们14k以后就别想再香港发展了?”
“屁话!”老吴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咱们是干什么的?咱们干的就是这一行。自从这个姓林的上任以后,咱们的损失有多大,你不会不知道吧!这个姓林的就是咱们的仇人,要不干掉他咱们迟早都得死在他的手里。而且,他这新雇的二十多个保镖全都是那个新华社的家伙带过来的,什么出身连问都不用问。所以要我说,不管他身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想办法宰了他,一了百了!顺便,咱们也挣上他个一百万。”
“怎么杀?二十多个保镖,一天到晚的护在那个姓林的身边根本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葛爷身边一个穿着丝绸长衫的老头儿砸着嘴看向了众人,又接着说道:“你们可都别忘了,这二十个保镖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高手、神枪手。就算咱们14k厉害,在层层保护之下杀了那个姓林的,可那样谁知道会不会把这些人惹毛了,”
“师爷说的对。”尖嘴猴腮的李润才又跳了出来,“杀人容易,可老吴你刚才也说了,这二十多个保镖很有可能都是gD那边儿送给姓林的。这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告诉全香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那些人,林子轩是他们罩着的?谁敢乱动。真要动了,那二十个保镖指不定就成了二十个索命的阎王!这可不是两军对垒那么简单。
“笑话,老子这么多年混出来的,还会怕了他们?”老吴恼了,“大不了,老子跑台湾去!难不成他们还能追过海峡?能的他们!”
“到台湾,咱们连个屁都不是!”葛爷抖了抖身上的褂子,又叹了口气:“而且,咱们这个系统现在全都在太了爷的手上。太子爷是什么人?他最烦就是你我这种货色。当年到上海滩“打老虎”杜月笙杜老板的儿子都被他给抓了,老爷子亲自上门求情,结果还是没用。”
“宁为鸡首,不为牛后。现在真有点儿本事的,谁愿意去台湾?到那儿还不是找气受?”师爷在一边点头说道:“何况,咱们是毛人凤毛局长的部下。可老头子现在是全力帮扶太子爷,毛局长都被赶到一边儿去了,整天闲得没事儿干,咱们这些小鱼小虾,到了台湾还不是任人欺压的主儿?”
“那就这么算了?”老吴不服地问道。
“廖启松这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师爷又在一边叹道:“也幸好他一开始舍不得拿出一百万来,要不然等咱们把事儿做成了,指不定就要被逼得亡命天涯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老吴生气了,“先前的时候,一个个嫌人家出价低。现在人家价钱提起来了,你们又不想干了!我怎么去跟廖启松说去?你们这不是扫我的脸吗?”
“老吴,大家不是不想帮你,关键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啊。”葛爷向老吴招了招手,“你又不是不知道,gD跟美国人正在朝鲜干仗,老美被打得是节节败退,gD现在的气焰那是节节高啊。我还听说,港英政府一些高官的汽车走新华社那条道儿的时候都是绕路走的。你想想,咱们要是这时候惹恼了那些人,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咱们本来就是要跟他们找不自在的,有什么好怕的?”老吴依旧强硬。
“找不自在归找不自在,可咱们跟他们不是在这上面斗啊!”葛爷说道:“说的清楚点儿,咱们就像是从前的别动队,等老蒋反攻大陆的时候,跟在他们后面捡漏的,给他们占地盘儿的。不是跟gD的那些特务以命搏命的。而且咱们好不容易才在香港扎下根来,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你舍得?”
“葛爷,咱们怎么就不能跟gD的特务斗?咱们再怎么说也是属于军统…”
“军统?戴老板死了之后,谁还知道什么军统?”李润才看着老吴一眼道,“我看老吴你是想回广州想得着魔了!没有听说吗?保密局毛人凤局长到了台湾都成了寓公,闲得都快长毛了,咱们本来就是毛局长安排的棋,现在他老人家都成了老蒋的闲棋了,谁还会管咱们这招闲棋的闲棋?”
“那可是一百万!”老吴吴义峰似乎还想努力一把,“廖启松答应了,事成之后,还能再给咱们三十万辛苦费!有了这笔钱,咱们又能多招多少人加入?你们想过没有?”
“就算有钱,那也得有命花才行啊!”李润才冷笑道。
“你就那么害怕gD的杀手?”吴义峰冷哼了一声:“大不了,咱们收了钱,就秘密地去找几个亡命徒,让他们往林子轩上下班的路上宰了他,谁能想得到是咱们干的?”
“这招不行。”师爷连忙摆手:“廖启松跟咱们有交情,这在道儿上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到时候,时方一查就能查到咱们。”
“笃笃笃!”
吴义峰正想反驳,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不等里面有人开口,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就走了进来。这个女人吴义峰也认识,葛爷葛绍煌的女秘书王复妮,也是军统出身,不过好像只是受过一段时间的特务训练,还没来得及出派什么任务,gD就打过了长江,之后跟着上司一路跑到广东,最后被保密局派到了葛绍煌身边。
“阿妮,什么事儿?”葛绍煌先开口问道。
“葛爷,刚刚廖启松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王复妮长得不算漂亮,但颀长的身材在西装的衫托下却另有一番韵味儿。本来,像她这样的人在这群道上混的人里面混,难免会被那些帮派的大佬们谗诞,但是她一有葛绍煌罩着,二又是军统出身,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本事,所以,平时那些人纵然是对她口花花一些,却并不敢太过份。
“哦?那老东西又有什么事儿?”李润才抢先问道。
“两百万,林子轩的一条命!”王复妮答道。
“多少?”屋里一干人都是一震。
“两百万,一条命!”王复妮又看了一眼众人:“他还说,如果不行,他还可以再加,但是,三天之内,林子轩必须死!”
屋里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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