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来图惹伤心，”女子无奈地笑了一声，“我以前是极其恨他们两个人的，可惜到了今日才明白，那日背信弃义时，那句轻蔑语气下质问乾天古铜使者的缘由，说到底我不过也是被妖利用的可怜虫。”

女子简单将凌乱的记忆给落红瑛做了些许疏离之后，手掌轻轻蹭过她的额头。

“我肯多跟你说这些，也不过是想探究一些事情。既然你并非他们的后人，那我也不必跟你多做什么纠缠了，想来一切都是命罢了。那个成熟稳重名叫笙白的师兄，在我的算计下已经没了生还的可能，他那个死心眼的师弟，定也会跟着去了。”

女子说到这儿，将手垂落了下来，“人神俱灭，我也没有了补偿的机会。这样也好，也当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好了。”

说完这一句，女子的身形消散于无形之中。她本想拉住对方，可是担心其中有诈，还是将自己看到的事情，硬生生咽了回去。

睫毛轻轻颤动两下，落红瑛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皮再度重了起来。脸颊蹭进落红赫的怀中，再度沉睡了过去。

睡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到那种温暖的感觉再度席卷全身，让她舒服地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醒过来。

沿着原路返回，黑胎知道落红赫在用自己的力量，给落红瑛滋养身体受伤的地方。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周围的封印图形，“恩人，你这次来就为了那只妖吗？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乾天古铜来的。”

“二者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