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令娴便在每只盘中夹了菜,先尝了一番,身为贴身侍女,这是必须做的。
等做完了这些,武柲便对叶赫朵拉说道:“夫人便一起陪本王用餐吧,可汗之事,我们还得好好商议一番。”
古人用餐讲究不言不语,当然除了饮宴。武柲对此深表赞同,吃饭之时,如果说话,若发出了笑声,还不喷饭呢,这有失礼节。
所以三人便在沉默中用了餐,刘令娴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便借口走出了书房,等婢女收拾了杯盘,书房内只剩下了二人,一个成熟男人,还有一个成熟而美艳的妇人。
叶赫氏此时很尴尬,不是因为这气氛,而是她想小解,但此时此刻她又说不出口。
武柲再次看向了这个成熟的妇人,见她额头有细密的汗珠,便说道:“夫人如果热的话。就把衣服脱了吧。”
这话!如此轻佻的话语竟然从魏王殿下的口中说出,让叶赫朵拉一惊之后,便是浑身颤栗,看来终究还是躲不过这一关,想到可汗在牢狱中受苦。她“嗯”了声。便伸手解开了腰间的丝带。
武柲看到叶赫氏解掉腰间的丝带,顿时一愣,看来这女人真的是误会自己了。但此时说什么都显得太过伪善,既然都这样了,何必又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呢?
叶赫氏身材很匀称,当那最后一件亵衣去除之后,武柲便放下了温文尔雅。顿时变成了一头野兽,一头仿佛饥饿的狼一般,扑在了自己美味之上,撕咬了起来。顷刻间便发出了激昂的咆哮之声。
急促的呼吸,如同打夯一般的节奏,让整个书房充满了旖旎。叶赫氏趴伏在书桌之上,忽然轻呼道:“殿下。饶了奴吧,奴忍不住了。”
武柲仿佛听到了乐音一般,更加兴奋,忽然他感到水流的声音,低头看去。只见叶赫氏胯间水流如柱。
喷潮?
一个字眼顿时闪过脑海,他越加兴奋,动作也来得更猛烈了。
当时间消逝,当激情消退,当那股欲念平静之后,武柲拥着一个陌生的女人的**而眠。
他觉得,他真的变成了禽兽了,如此这般作为,跟落井下石有什么不同?随即他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妇人,便起身下床,穿衣来到外间,在书案前坐了下来,书案和地上的狼藉已经被擦拭干净,但依旧残留着一丝丝淫邪的味道。他开始有些讨厌这些味道,甚至开始讨厌自己。
这不是一个伟人应该做的事情,没来由糟蹋一个妇人。
当冬日的阳光洒进窗户,落在武柲身上的时候,武柲睁开了眼睛,顿时觉得双腿有些麻木,这才发觉,昨夜竟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忍着麻木,起身朝里间望去,叶赫朵拉侧卧不起,露出一抹香肩,武柲摇了摇头,便出了书房,正好高力士打着哈欠来伺候,武柲说道:“伺候她梳洗之后,就找辆马车送回去吧,对她说,她的事本王记住了。”
高力士领命,便进了书房。
武柲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朝着杏林院走去,在姜出尘那里可以补一个觉。
而在朝中,上百份奏疏堆到了御案之上,都是斛瑟罗部将和各部落酋长割耳自白的奏疏,这些奏疏几乎是用鲜血写成的,如此多的奏疏,散发着一股股血腥味,让女皇有些不舒服。当然,幸好耳朵并没有送到御案之上,不然就那血淋淋的耳朵,都能让女皇直接下旨杀人了。
即使如此,也让女皇感到了不满,甚至恼怒,脸色阴沉如水,上官婉儿则在不远处小心批阅着奏疏。
但此时,在皇城之外,跪伏着数百人,这些都是在神都的西突厥贵族,大都是斛瑟罗的部将和酋长。跪在最前面的上百人都失去了一只耳朵,血流不止,丝毫没有轻哼一声,以此来明志,证明可汗斛瑟罗和他们绝不会反叛大周。
围观的百姓中,一身胡服的颜如玉看着跪伏的人,不禁一叹,殿下这主意实在是有些太过了吧!
原来武柲在谋定之后,派人通知颜如玉后,由颜如玉安插在西突厥贵族中的谋士执行命令,昨夜西突厥贵族和部将商议之时,在诸人丝毫没有主意之后,那谋士献上了此计,顿时得到了诸位酋长和将领的赞同。
如此,便有了割耳明志的重大事件。
而此时,来俊臣正走向了大理寺,昨日晚间他才得到圣旨,高兴之下,昨夜又借了回司农寺主簿于谦的妻子,折腾了半宿,才满意而睡,直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好在女皇又不早朝,他来俊臣又无人敢说个“不”字,所以他才如此肆无忌惮。一边想着斛瑟罗痛苦得嚎叫,一边又想着如何把斛瑟罗的娇妻美妾压在身下。
忽然,他有一种想法,那就是能不能在斛瑟罗面前把他的娇妻美妾给睡呢?这样一个极度淫邪的念头一起,来俊臣顿时抑制不住自己欲念,走到屋檐之下,便把手伸进了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