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提辖效命梁中书,可想过百姓们会如何评价杨提辖?杨提辖声名受污是小事,然而却因此令祖上英名蒙羞,杨提辖将来九泉之下如何去见他们?”
杨志听到这话,更加不安起来。
陈枭话锋一转,缓和了语气道:“我也明白,提辖之所以效命梁中书,一则是为了报梁中书知遇之恩,二则是希望从军报国以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陈枭的话令杨志顿生知己之感,感动不已地道:“也只有都头明白杨志的心思。”
陈枭叹了口气,“恕我直言,杨提辖,你恐怕错解了祖上的心愿了。”
杨志不解地问道:“我如何错解了祖上的心愿?”
陈枭道:“杨提辖,如果当年杨老令公是为了官位的话,怎么可能血战沙场埋骨他乡?杨提辖如今以谋取官位做为告慰列祖列宗的手段,岂不是显得非常荒唐?”杨志连忙道:“都头错了!杨志虽然不才,却也不是贪恋名利之徒,之所以渴望官职,无非是为了沙场效命,如此方可告慰祖先的英灵!”
陈枭问道:“杨提辖以为当年杨老令公为何上战场?”
“当然是为了报答君恩。”
陈枭笑着摇了摇头,“敢问杨提辖,杨老令公在为宋皇效命之前,在为谁征战?”
杨志一呃。
陈枭道:“杨老令公本是北汉的大将军,为什么不以死报效北汉朝廷,反而投靠了宋朝?”杨志心慌意乱根本无法回答。陈枭道:“其实原因很简单。杨老令公效忠的并非是哪一个皇帝或者哪一个朝廷,他效忠的是百姓。因此他在北汉时与契丹人血战沙场毫不惜命,也因此在看到宋氏一统江山对百姓有利后才会选择投靠宋庭。我记得有一句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记住了,是为国为民,而不是为君!”
陈枭这番话不仅让杨志大受震动,就连鲁智深也心情激动,拍着光头一个劲地道:“这话对!这话对!”
陈枭对杨志道:“杨老令公他们为国为民而粉身碎骨。如今你却为了官位为了莫名其妙的君恩而甘愿对梁中书那种人俯首帖耳,不知杨老令公他们英灵有知会作何感想呢?”
杨志羞得无地自容,脑袋都快垂到了地上。抱拳道:“都头一席话令杨志茅塞顿开!”随即气恼地道:“杨志以前真是太糊涂了!”
陈枭笑道:“你只是当局者迷罢了。”顿了顿,“我希望杨提辖能够跟我们一道,做一个男儿该做的事情。当然,如果杨提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人所难,而且还将这支生辰纲还给提辖。提辖拿着这支生辰纲前往京城,不仅不会有罪,而且还能得道蔡京等人的赏识,加官进爵不在话下。”杨志感动不已,连忙站起来抱拳鞠了一躬,“都头的美意,杨志心领了!可是杨志如果再回去的话,岂不是令祖先蒙羞了!杨志愿意跟随都头,为百姓做些事情!”
陈枭鲁智深大喜,站起来,重重地拍了拍杨志的肩膀,鲁智深大声道:“好兄弟!”杨志随即朝陈枭一拜,“小弟杨志拜见大哥!”
陈枭哈哈一笑,把杨志扶了起来,笑道:“兄弟,你除了我们两个兄弟之外,还有两个好兄弟,一个是和我一起景阳冈打虎的武松,另一个是原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杨志欣喜不已。
陈枭拍了拍杨志的肩膀,“来来来,吃些东西好上路。”随即三个人坐了下来,边吃边聊,就仿佛认识了很久的老友一般。
“对了,不知道那迷倒小弟的都是些什么人?”杨志好奇地问道。
陈枭道:“是晁盖、吴用、刘唐、阮氏三雄,和一个白日鼠白胜。”
杨志冷哼了一声,“一群鼠辈!不敢堂堂正正与咱较量,居然使出如此龌龊的手段,亏他们还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呢!”陈枭笑了笑。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兄弟莫恼。晁盖他几个用麻药麻倒了你,却被我们用麻药麻翻了!如今他们应该还没有醒来呢?”杨志大笑起来。
……
陈枭一行人兼程赶路,六天之后就回到了阳谷县。陈枭将杨志介绍给了林冲,两人惺惺相惜,都非常高兴。
陈枭泡在热水中,靠在澡盆壁上闭目养神,满脸都是舒服到极点的神情。潘金莲散绾着秀发,只穿着单薄的肚兜,跪在陈枭的身后,为陈枭按揉肩膀,娇颜上泛着潮红,美眸中荡漾着丝丝春情,两人有二十几天没相见了,这让潘金莲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思念得慌。
潘金莲把形状美好的前胸挤压在陈枭的肩膀上,一双玉臂环住了陈枭的脖颈,吐气如兰地道:“大哥,奴家想你了!”声音如诉如泣,荡人心魄。
陈枭也不禁情动了,一把将潘金莲抱进水中。哗啦一声大响,潘金莲的头发和肚兜全部打湿了,单薄的肚兜紧紧地贴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