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身后的三个侍女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不……不是吧？小姐这话的意思是，要答应杨长老了？

她们错愕地再相互看了看，最终却见着凤楚歌眸底透着几分异光。

杨长老也是眉头挑起，轻捋了捋胡须。“什么条件？”

“帮我去镇妖塔救一个人——”

杨长老闻声，眉头一动。

去镇妖塔救人，这在开什么玩笑？镇妖塔里，不是只有个妖兽么？

“救了他，我就答应做你的徒弟。”凤楚歌继续说。

杨长老上下打量着凤楚歌，却只见得她神色坚决，那模样不似在开玩笑。

可是……

可是那镇妖塔里头关着的，可是千年妖兽啊！！

就算那妖兽已经化作了人形，但到底只是一个妖兽！

唇角动了动，“你见过镇妖塔里的人了？”

“当然了。”凤楚歌轻叹了声，“真是可怜的人，这么些年一直被关在镇妖塔里。不过，有些人还真是鄙薄，只因为一双红色的眸子就把他当做是怪物！明明是个爱装酷的冷少年……”

杨长老唇角再抽了抽。

没错啊……

按照凤楚歌形容的，的确是那只妖兽。

但是，爱装酷的冷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