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雅芝的脸色瞬间煞白！煞白！

“妈妈，你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你这样，怎么对得起爸爸！尤其是，那个男人还那么恶心！你怎么……”杨惠妍接下来的话，在看到柳雅芝喷出来一口血后，吓的都消散了！

急忙扶住虚弱的要倒下去的妈妈，哭着道，“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别吓我……呜呜……”

妈妈吐血了！妈妈竟然吐血了！天啊……她的身体颤抖好像是暴风雨中的落叶……

柳雅芝一晚上都在压抑着那满腔想要杀人的怒火，早起起来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模样来找女儿，被女儿这么一说，她真的承受不住了，那郁结的火，激的她都喷出血来。

“我对不起你爸爸……我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柳雅芝哽咽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妈妈……”杨惠妍看着妈妈这样，忽地冷静下来，再想想她们现在的处境，一下子就想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样，想到妈妈这样会有多痛苦！在想到自己刚才那样责问的话，她觉得自己都该去死了！“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妈妈……”

都是她不好！都是她不好……她拖累了妈妈，害的妈妈这样，她竟然还说那样的话，她真是该死！真是该死啊！

“小妍……小妍……”柳雅芝伸手摸向女儿的脸，若不是她，她真的好想去死，真的好想去死……

“妈妈！妈妈……”

“小妍……”柳雅芝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大哭起来，她哭的那么伤心，那么无助，那么绝望，那么累……

哭的杨惠妍心疼的想要杀了自己！妈妈这么做全都是为了她，而她竟然那样责问妈妈！

她真是该死的很！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杨惠妍抱着妈妈，跟着妈妈痛哭起来。

柳雅芝哭了很久，很久才停下来，发泄之后，情绪稳定了很多，但表情很呆滞。

“妈妈你别吓我……”杨惠妍也哭的不能再哭了，嗓子哑的跟鸭子再叫唤一样。

柳雅芝又呆滞了好一会，才扭头看向女儿。

“小妍，妈妈会让你好好的离开这里，妈妈一定会！”不管有多痛，多想死，为了女儿，她一定会撑下去！她会撑下去！

她会让女儿安全，会除掉所有伤害她们的人！

“妈妈……”杨惠妍抱住妈妈又痛哭起来。

她不知道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母女俩，她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们！

德国……

卫雨不哭也不闹，腾龙不让她打电话，她就不打，不让她上网，她也不上网，只是要了一点书，就在房间里看书。

“你这样天天闷在房间里看书，有意思吗？”腾龙依靠在门口问道。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卫雨淡声道。

“颜如玉？”腾龙挑眉。

卫雨不语，接着看她的书。

腾龙上前把她手中的书抽走。

卫雨这才舍得看向他，讥讽道，“怎么电话不让打，网不让上，这书也不让看了吗？”

“我让你过来，可不是让你来这里看书，刻苦学习的。”腾龙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