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8-04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凑过来的修女和牧师,还有宛儿和中**人,我淡淡的说:“大家请回避一下,胆小的晕血的不要看。om我们要办点事!”
“你们要干什么?要审问他吗?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宛儿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边上说道。她的话引来redback的一阵白眼。
神父竟然也跟着修女和牧师离开了,这让我很不解,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得,他怎么带队执行任务呢?不过redback倒是一脸悲愤的盯着俘虏没有离开。李明和扬剑没有离开,但拉了拉宛儿的手,想让她回避一下,不愿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可是还没等到宛儿离开,redback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她也没打个招唤,跳起来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真接把他小腿给踩折了,然后慢慢的在断节上慢慢的使劲碾上两圈,抬起脚的时候,俘虏的小腿已经呈九十度直角变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声没吭,直接晕了过去。
“呀!”边上的宛儿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她捂着眼,指着redback叫道:“你太残忍了!你把他的腿给打断了!他残废了!”说完竟然哭了起来。
我们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傻脸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扬剑,只有他一脸的宠爱和赞叹的看着宛儿,仿佛在夸奖她的善良似的。
我对李明说道:“李叔叔,你把宛儿带下去吧,再下面的场面会吓着她的!”我知道屠夫一上手就不只是这么和谒的场面了。
李明伸手去拉宛儿的手,可是被宛儿甩开了,宛儿抢到圈中对大家叫道:“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你还是信天主教的你怎么能这样?如果你们被抓住了他们也这样对你们怎么办?”最后眼光对上了我,一脸义愤的盯着我看。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把,我无奈的说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佣兵的生活,佣兵不在日内瓦公约范围内。宛儿,不要打辩了,到一边去,我们很快就完了。乖!”
李明也赶快拉着宛儿,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他们是战争动物!没有人性的!”
redback看了一眼远去的宛儿,说道:“你女朋友?可真麻烦!”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redback说的是中国话,我一楞,扭过脸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会说中国话?”刚才她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很标准的国语。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redback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语回答我。
“你在台湾干什么?”
“传教!别忘了,我们队长是货真价实的神父。我们在台湾和日本都呆过。”redback又用日语说道。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已经“开工”了,那个家伙的衣服被扒光,屠夫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redback也顾不得和我说话,慢慢的围了上去,抽出军刀开始在边上帮忙,把屠夫错过的粘连皮肤筋肉挑开,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那小子就不叫了,因为剧痛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只能坐在那里哼哼了,医生则更惨忍的开始给他输血和打吊瓶,不让他这么快就死。一群人围在这里就像一群狼围着一只羊一样,血腥味向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弥满了整个山头。
不一会,屠夫已经把他腿上的皮给完整的刮了下来,慢慢的放在俘虏的脸上,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皮肤,还是温热的,他会慢慢的变凉,然后会变质,腐烂,生满蛆虫。”
然后,又把刀子慢慢的划到他大腿上的肌肉处,悄声在那家伙耳边说:“人的大腿上的肌肉是分层的,现在我要揭掉你股四头肌的第一层肌肉。现在我要切断肌腱……”然后刀头一划,俘虏又惨叫出口,然后随着屠夫慢慢的揭开他的肌肉,惨叫不断的升级,直到再次晕到。
屠夫挥刀把块肌肉割了下来,那家伙马上就醒了,屠夫把割下来的肉放在原来主人的手上,然后贴在耳边说:“摸摸看这就是你的肌肉,是不是很光滑,摸起来很像丝绸,感觉就是有点粗糙,那是肌肉纤微太粗的原故,没关系一会我们进行到内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是多少的细腻了。那么现在我们继续我们的股四头肌的工作……”
“不要,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求你们了!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我叫查尔斯,凯勒,是格斯中校的手下,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呀,你们不问我怎么回答!”那家伙顶不住了,哭着叫道。
“那到是我们的不对了,真是对不起呀!!”我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肌肉上软软的像棉被一样。
“啊!啊!不要,放过我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那家伙用头使劲的撞树干,这是所有人痛到极点的反应。
“你们来了几个人?谁带队?有没有狙击手?有什么武器准备?作战计划!慢慢的说给我们听!”队长看时候到了便站了出来开口问道。
“我们来了十二个人,格斯中校带队,狙击手阵亡了。我们用的标配是m4步枪,m9手枪,m203榴弹发射器,一挺m249机枪,编外配的弓箭和地雷,手雷。我们的作战计划就是一点一点拖垮你们,然后蚕食你们。”查尔斯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叫道。
就在这时,背后的丛林中传来一阵枪响,不一会大熊从后面走了过来,在队长耳边说道:“刚才有人想潜过来,估计是为了这小子,被快慢机给打退了,不过没有击毙!他们很小心。”
队长听完点点头,大熊就慢慢的退了回去。队长又扭过脸对着查尔斯说道:“你看,不管是来救你的还是杀你的人都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你还是回想一下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而你隐瞒了没说的。”
“我们只是抓住了一队政府军的士兵,从他们那里知道你们在这里,格斯上校便飞快的带队冲到了这里我们怕失去战机并没有准备充分,我并没有什么隐瞒,我知道的我都说了。给我个痛快吧!”查尔斯只求速死。
我抽出刀子,慢慢的在他的胳膊上的纹身周围划了几圈,然后问道:“刚才在东面发动攻击的是谁?”
“嗯!”查尔斯一顿,似乎不想说。
我一刀扎进了他的肉里,然后以他的纹身为中心一转一挑,那块世界闻名的纹身就掉落在在上。
“啊!是埃尔,我说,我说,我刚才只是想一下。是埃尔,是埃尔,东南面,对是他。”查尔斯确认了两遍后肯定的说道。
我扎起那块肉,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个家伙有什么特徵吗?”
“他少一只耳朵!是在安哥拉丢的!”查尔斯说到这里偷看了队长一眼。
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后,我挑着那块肉走到神父给侍者挖的墓前面,然后,把那块刺有纹身的人皮放在他的墓前。然后,慢慢的走到边上去,不想再看屠夫的享乐了。
果然,惨叫声不一会又传遍了整个驻营区。
“你们真是野兽!”宛儿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你们怎么能对一个人这么的折磨?这不人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么冷血?刑天”
我没有回头,只是抱紧枪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这就是战争!这才是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