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秦宝宝,衣衫凌乱,头发凌乱,一只裤脚卷着,一只却套住了脚丫,蕾丝衬衫皱成一团,掀到肚脐眼上方,曲线柔美的小腹露出。
秦宝宝嘤嘤嘤的哭道:“阿泽又欺负我,我要买房子,我要搬出去住。”
王子衿喜色浮动:“好呀,我支持你。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的支持。”
秦宝宝刷的坐起身,拉好衣服,板着小脸:“我开玩笑的。”
脚丫子踢在闺蜜屁股蛋上,“厨房洗菜去,肚子饿了。”
王子衿弓步,前倾,一手刀砍在秦宝宝脑瓜上,报复回来,然后逃进厨房。
王子衿把厨房的门关上,没关实,关实的话,外头的小贱人就会起疑心,没准会进来,不关实,就没事,这叫做虚虚实实。
因为王子衿知道,秦泽肯定要占自己便宜。
果然,秦泽搂着王子衿就是三分钟的吻戏,吻的子衿姐娇喘不已。
“别闹,你姐姐在外面呢。”王子衿双手推在秦泽胸口,“曹兵想对付你?”
“你怎么知道?”秦泽一惊。
“铁柱都跟我说了。”王子衿道:“顺便让他查了一下,曹兵是裴南曼的前夫,对吧。”
“嗯。”
“意气用事,说不上好坏,男人要沉稳不错,但不能丢了意气。”王子衿眨眨眼:“只要你和裴南曼没奸情,姐姐就支持你。”
“我要说我和曼姐是朋友,你是不是要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不听”?”秦泽翻白眼。
其实没系统的任务,这件事他肯定缩了,曼姐有心教训前夫,他最多帮忙出力,而不是“放开你的前夫,让我来”这种状态。
“你怎么知道。”王子衿吃了一惊,撅着嘴:“你都这么了解我了吗?那......”
她感觉自己有点小心机,会不会惹他不喜?
“因为秦宝宝也这么说,她像是妈妈一样,把我看的死死的。”秦泽说。
这样的话王子衿就放心了,就像“反正大家都是心机表”这样的心理。
至于闺蜜对弟弟变态般的掌控欲,其实是心里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她王子衿都看出来了,一个如今身价二三十亿的男人,如果真的按捺不住骚动的心,谁拦得住?但秦泽却一直当着咸鱼,跟别的男人一样,乱七八糟的小心思或许有,可他不会像那些男人一样,沉迷在声色犬马里。
年轻有为到足以吊打那些所谓的十大杰出青年的人,却当了二十三年的咸鱼,在自己之前,连个像样的女朋友都没有,说出去简直不可思议。
这份毅力,或者说倔强,是王子衿最欣赏他的地方。
“阿泽,告诉你一个。”王子衿低声,喃喃道:“其实,我是你的粉丝。”
秦泽紧紧搂着她的纤腰,附耳,嘿嘿笑道:“子衿姐,我想艹粉。”
一巴掌轻轻打在他脑瓜,王子衿嗔道:“做菜去,笨蛋!”
呐,咸鱼又在口花花了。
说起来,他除了第一天主动摸进来抱走自己,然后再也没有类似的举动。
子衿姐好纠结,又松口气,又失落。
说不定哪天等她适应节奏了,感觉火候到了,是她啪咸鱼,不是咸鱼啪她。
被一条咸鱼啪了。
啪了一条咸鱼。
好难选。
......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三天,投资公司的账户第二天就解冻了,是赵铁柱的手笔。
李薇的封杀也没到来,是王子衿暗中运作。这些小事,都不需要求他父亲,王子衿在沪市待了三年,拜访她父亲的“叔叔伯伯”,哪个不认识王家的小公主。
但昨天接到裴南曼的电话,从她口中得知,前夫哥连夜赶回北方处理事情去了。
“听说北方那边的灰色产业,一天之内封了七七八八,啧啧,他现在估计焦头烂额,秦泽你怎么做到的?”裴南曼惊奇。
“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秦泽如此回应。
“你们的生意,没有交叉地带,他想搞你,只有从官面入手,但在沪市,咱们有底气。应了那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老话。”裴南曼道:“防着点,他吃了大亏,肯定会有后招。”
“你是说他会玩阴的?”
“不排除。”
这件事当然没完,他要坚挺到前夫哥服软,不然任务就不算完成,就算前夫哥想和他偃旗息鼓,他还不乐意。
然后秦泽等着了几天,严防死守,做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准备,却没等到前夫哥的大招。
但今天,临近年关,股市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