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厉公骂得正欢,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响。“哈哈,寡人的禁卫军终于赶到了,看你这个鳖孙还怎样插上翅膀飞出宫殿?”他的胆子愈加壮了起来,连忙扭头向大门外望去,只见黑夜中一队禁卫军正急匆匆地跑进蔡夫人的寝殿。
蔡公子一看禁卫军已经赶到,顿时吓得六神无主地不知所措,忽然瘫软在了地上。“哎呀,这下子糟糕了!禁卫军闯了进来,即使蠢婆娘把老王八蛋的大腿抱得再紧,那也无济于事顶个屁用,老子照样是难逃一死啊!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他心急如焚,满头冒着大汗,汗水顺着脸颊一个劲地直往下流,连前襟都湿透了。他焦躁不安地想着脱身的办法,可脑子却麻木得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俺的娘耶!局势已到了万分危急、刻不容缓的时刻,老子无论如何都得想办法先把老王八蛋诓骗住。”
他惊恐地用手捂住胸口问自己:“哎呀,老子怎么才能起死回生、遇难呈祥呢?”
眼看着就要大难临头了,忽然在他的脑海里猛然闪现出了一丝灵感。“奶奶的!”他把心一横,狠狠地咬着牙在心里嘀咕道:“万般无奈了!干脆老子就给他玩一个最新奇的把戏吧?只有将老王八蛋忽悠住,老子才有可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于是,慌忙向陈厉公边摆手边哭喊道:“陈侯,请息怒!您确实误会了小人啊!”
“嘿嘿,寡人会误会你这个鳖孙王八蛋?”瞧着强词夺理、百般狡辩的蔡公子,陈厉公阴森恐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接着,将手中的宝剑一扬,咧着嘴大骂道:“你娘的个老嬖,简直是恬不知耻、一派胡言!你以为寡人是二蛋好忽悠吗?”
“哎呀。老王八蛋的心里究竟想要干什么?”陈厉公阴阳怪气、喜怒无常的表情令蔡公子心里猛地一震,虽然心情已经沮丧到了极点,但他又不想失去任何活命的机会。“奶奶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老子都要想办法争取主动。”于是。哭丧着脸继续忽悠道:“陈侯,事到如今小人也就只好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合盘托出来了……。”
陈厉公斜眼瞪着蔡公子,撇着嘴讥讽道:“狗娘养的,就尽管编故事吧,甭以为寡人是个二缺可以随便忽悠。”接着,鄙视地扬手说:“寡人还真想看看你忽悠的本事呢。”
面对陈厉公不屑的口吻,蔡公子不敢与他正面争辩。而是佯装正色地辩解道:“陈侯,小人既不会编故事,更不敢忽悠您,不过是想实话实说罢了。”看见陈厉公并没有呵斥。他赶忙抓紧时间抿了抿嘴唇说:“事情本来是这样的。小人原本是一名按摩师,在蔡国混出了一点小名声。于是,夫人特意派人将小人召来为她理疗按摩……。”
“哎呀,真的是太有才了!没想到如意郎君竟然还是一个故事大王。”听见蔡公子胡编滥造忽悠老公,蔡夫人禁不住喜上眉梢。连忙一本正经地帮腔道:“夫君,蔡公子讲的全是真话。贱妾想要永葆青春,这才派人去蔡国将他请来。”接着,又装出一副十分委曲的样子说:“贱妾本想给您一个惊喜,没想到竟弄巧成拙。闹出了这么个误会。”
“尻啊,真他娘的会编!想给寡人一个惊喜?说不定再过几个月就会给寡人一个震惊了?”陈厉公越听越恼心中暗骂道:“奶奶的,编得天衣无缝,二人还真是绝配?”
他强压住心头的怒火,用佩剑指着蔡公子皮笑肉不笑地讥骂道:“呵呵,你鳖孙王八蛋要是按摩师的话,那寡人还是著名的催奶师哩!想诓骗寡人?你还嫩了一点!”
蔡公子没有料到陈厉公竟然也是一个下流无耻的货色,顿时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嘴角连续地抽动了好几下,怎么也答不上话来。
看着蔡公子无言以对的狼狈相,陈厉公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编呀!怎么不继续往下编了?”接着,猛地一挥佩剑吼叫道:“鳖孙王八蛋,寡人实话告诉你吧,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快去死吧!”说着,又愤怒地想冲上前去,一剑劈死蔡公子。
蔡夫人一见老公又杀气腾腾地冲动起来,赶紧死死抱住老公的大腿不敢松手,惟恐他真的对蔡公子下毒手。接着继续替蔡公子辩白道:“夫君如果不相信,可以叫他试上一试嘛。贱妾保证绝对让您舒服得飘飘欲仙,那种感受是您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
看见老公半信半疑地瞪着眼不再挣扎了,她的心里禁不住一阵窃喜。“太好了,这就赶紧让老娘的心肝宝贝露上一手,绝对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不要脸的老色魔。”
紧接着,她又充满信心地瞟了蔡公子一眼,暗自感叹道:“唉,当初跟老娘相好男人数都数不清,如今仍然念念不忘的也就只剩下他了。他那一手按摩的功夫确实妙不可言,一旦享受上了,就必然让人上瘾,绝对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