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想吓唬小孩子?”州吁仰头哈哈大笑,伸出枯骨手向陈桓公比划道:“你小子也不好好想一想?寡人早已变成了鬼魂,还能死到哪里去?你真他娘的自欺欺人。”说着,突然将枯骨手往前一送,大声叫喊道:“陈鲍,拿命来!”
瞅见州吁蠢蠢欲动,陈桓公一边后退,一边用箭指着州吁警告道:“死鬼州吁,再敢往前一步,寡人可就不客气了!”说着,张满弓弦,蓄势欲发。
“嘿嘿。”州吁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笑,一扭头,吆喝起来:“石厚,你这个熊货还楞在那里干啥?赶快迂回包抄,立即动手呀!”他边说边舞动枯骨手,飞身向陈桓公抓了过来。
陈桓公说是迟那时快,不等州吁飞身靠近,已经松开了弓弦。“嗖嗖,嗖!”随着三声箭响,两支利箭射向了正面的州吁,另一支射向了右侧的另一名无头恶鬼。
利箭快如闪电,随着“当当,当”的三声,三发三中,分别射中了州吁和石厚。可两个恶鬼都有准备,不但没有被射倒,反而加快了步伐,向陈桓公步步紧逼。
陈桓公睁眼看着两名恶鬼毫发未损,吓得顿时慌了神。“尻啊!弓箭对恶鬼竟然没有半点杀伤力。”他气得一甩手,抛弃了弓箭。接着一伸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奶奶的,寡人这把宝剑削铁如泥,难道还斩不断死鬼的枯骨吗?”
他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州吁和石厚,又斜眼瞟了一眼手中的宝剑,暗自寻思:“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接着,又下了决心。“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于是,舞起宝剑大吼一声:“死鬼,看剑!”话音未落,他已经挺着剑,一个箭步迎上前去。
他气沉丹田卯足了劲,将内力迅速地运到剑尖,一翻手腕直取州吁的面门。
陈桓公不退反进大大出乎州吁的预料。他急忙舞动枯骨手,大叫一声:“好小子,来得正好!寡人的手正痒着呢!”说着,伸出手想格开刺来的宝剑。
宝剑与枯骨手刚一接触,陈桓公狡猾,猛然转动起剑身来。随着“咔咔嚓嚓”一阵乱响,州吁的枯骨手已被宝剑绞断成了几截,纷纷应声坠落在地。
陈桓公见状大喜,赶紧再接再厉,接下来又是一记横劈,照着州吁拦腰砍去。
州吁正错愕地瞧着地上折断的枯骨,不等他回过神来,宝剑又已经扫到了。他吓得纵身往后一跳,想要躲过这一击,可为时已晚,哪里还来得及?随着“咔嚓”一声巨响,州吁被拦腰斩断,倒在了乱草丛中。
“哈哈!死鬼竟然这么不堪一击?”陈桓公高兴得手舞足蹈、狂呼乱叫起来。“奶奶的,该知道寡人的厉害了吧?”随即一个急转身,挥舞宝剑向石厚砍了过去。
看见陈桓公来势汹汹,石厚吓得一边左躲右闪避让宝剑,一边扯着嗓门大声叫喊:“蔡戴侯,还站在那里看热闹呀?赶快过来帮忙吧!”接着,又阴森森地笑着说:“陈鲍,快拿命来吧。你这把破宝剑即使再厉害,那也奈何不了老子。”说完,立即施展起手脚,同蔡戴侯一起夹击陈桓公。
面对石厚和蔡戴侯的前后夹击,陈桓公毫不畏惧。“摆平了州吁,难道寡人还会怕这两个二流货?砍杀他俩只不过是迟早的事儿。”他运足内力一招接着一招,越砍越欢。
陈桓公大战恶鬼,杀得正欢,突然听见草丛中传出“嘎,嘎嘎……”的一阵怪响。“奶奶的,州吁那货死了还不老实,还企图做最后的挣扎?”他心里暗骂道。
“哈哈,陈鲍,寡人又复活了!”听见州吁的叫声,陈桓公惊出了一身冷汗,慌忙向草丛中瞟了一眼:州吁正完好无损地从草窝里站了起来。那被砍断的身体又接在了一起,而支离破碎的枯骨也奇迹般地长了出来。
“真他娘的邪门!竟然没被砍死?”陈桓公紧握宝剑,吓得只顾连连后退。</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