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一把抱住花旦,娇滴滴的问:“哥,是你干我还是我干你”,花旦嘻嘻笑着说:“随你的便”。
话音刚落,梅子已用大波堵住花旦的鸡尖嘴,在他身上风搔的蹭了起來,此所谓蹭壶,花旦很快被梅子搞得**中烧,翻身把梅子压在身下,强势进入。
在梅子夸张的尖叫声中,花旦兴奋着每一根神经,半小时后,花旦的下半身才一吐为快。
梅子还意犹未尽的躺在那里,死死缠着花旦不放,一边还娇滴滴的问花旦:“哥哥,是妹妹好还是她们好嘛”。
花旦累的气喘吁吁,闭眼躺在床上,身上微微出了汗,感觉像扛了麻袋干了大活儿,在满足中喘着气儿说:“你好你好,你最好”。
第四名绰号小搔蹄的记女闻言着急了,一把抱住花旦的腰说:“这回轮到我了”。
说罢,把早已准备好的两大颗阿肌苏丸塞进花旦嘴里,娇滴滴的发着嗲发着噱说:“哥哥,尝尝妹子的阿肌苏丸嘛”,(一种发明于清朝年代的春之猛药,药姓极烈)。
花旦囫囵咀嚼了两下,接着就被小搔蹄子的热水灌下去,这次不到一分钟,花旦的宝贝再次勃然大怒,如怒如吼的轰轰然雄起,比平时还要大好多,标准的一根儿人间大炮。
小搔蹄一屁股就坐上去,施展出多年练就的床第魅惑功夫,沒让花旦还手喘息,在阿肌苏丸的药力下,整整一个小时后,花旦的小弟弟才丢了脑浆低了头,满足到死去活來滴挺在床上,身体好像羽化飞升。
“花哥花哥,我们到底谁最厉害嘛”,四名记女裸露着白花花的身体,像淡水鱼大白条一样簇拥着他,七嘴八舌的问。
“嘻嘻,还是小搔蹄子厉害”,花旦咕噜着老鼠眼说。
就这样,盗墓五怪在记院里曰夜贪欢的纵着欲,不分白天昼夜,通宵达旦,饿了就吃,困了就睡,糜烂生活一直持续到第二年夏天。
七哥把他们从记院叫回裤裆巷的老巢里,等吃过晚饭后,在灯下看了他们半天,之后才神秘而面色凝重的问:“弟兄们,玩儿够了吗”。
大家全都笑嘻嘻的回答,玩儿够了。
然后,七哥就抽着大烟斗,吐着青色的烟圈说:“玩儿够了就跟老子去盗墓,这才是咱们的正事儿,可不能光玩儿娘们儿不干活儿”。
盗墓五怪点头称是,全无二意。
其实盗墓七怪的本事,说实在的,那不是一般人。
为了此次盗墓,五怪在七天之内,一次春风渡记院都沒去过,真真正正的休养了一个星期,而七哥和天使幺妹儿在这七天内,也沒有床第生活,因为这次神秘吊诡的盗墓行动,是如此的重要。
第八天,他们已骑着雪白的汗血宝马,带着简单的辎重工具和干粮出发了,十几天后,盗墓七怪到达了雄伟苍翠的秦岭以南,并越过了秦岭淮河线。
这道地理中很重要的分界线,就是人们常说的南方和北方的分界线,此线南面和北面,无论是自然风光植被、生产方式,还是地理风貌,以及老百姓的生活风俗,都有明显不同。
作为中国地理中一个重要分界,南界北临淮水,北抵阴山长城,动物多驯驴良马、山羊、麝鹿犀牛等,植物非常繁杂,有枳、榆、檀、梨、栗、柿、葡萄等,是一个神秘丰富的山脉,更是奇佳的风水龙脉。
因此,山中隐藏着无穷的历史秘密和丧葬大墓,因为这里像洛阳的邙山一样,属于龙脉之祖昆仑山浩浩荡荡远足而來的重要支脉。
说白了,秦岭一带地下的历代大墓无数,无穷的宝贝总在意料之中,实际上打开墓葬之后,又常常超出意料之外。
七哥之所以在五怪尽情银乐半年后,又让他们休息禁欲一星期,就是为了來此好好干活儿,因为这里有很多大活儿等着他们。
七哥这个年轻的盗墓贼,看上去好像十分豪爽粗犷,其实在陌生人面前深不可测,喜怒不行于色,十分低调,除了道上的朋友,认识不认识的人,谁都不晓得他是个大盗墓贼头子。
他在中国盗墓史上,以及野史拾遗和民间传说中,是一位十分传奇吊诡的家伙、他的一生都浓墨重彩的涂满了神秘色彩和传奇故事,完全靠盗墓谋生,并怀有一身诡异的盗墓绝技。
丫往往从找墓探空,到凿洞起宝,都是发丘高手,代表了民盗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