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写的老打盹,先贴个重复章节,等一会修改过来。
忽然间,苏小乞体内震响,他的体内似一扇门,而门后有无数利矢在激烈的撞击,坚固的门渐渐生出裂痕,犹如丝线的红芒遽然从他的丹田处涌了出来。
无数血线纠缠交织,将苏小乞的身躯包裹了起来,先是薄如纱,慢慢厚如锦,最后形成了一个几乎占满了整间屋子的血茧,彻底看不清苏小乞的模样了。
血茧就仿佛是渔屋的心脏,在微弱的搏动,每一次的收缩跳动,都会有一缕蕴含着庞大力量的血芒从茧中飘出。
血芒散在墙上,墙便爆出几道裂纹,扑在房梁上,灰尘木屑便笼罩了屋内的每一处角落。
无风,木门却开了又关,关了又启,整间屋子都在发出酸涩的声音,就像是无数块木头挤压在了一起,不住地摩擦。
倏地,一道红光冲破屋顶直上穹顶,瓦砾飞舞间,渔屋内的光渐渐黯淡了下来,血茧剧烈的搏动数下,剥茧抽丝般钻回了苏小乞的体内。
苏小乞双肩一抖,全身的骨头就如同炒豆子般脆响,一阵细密的炸声过后,宛如血浸的皮肤缓缓恢复回了正常的颜色。
但皮肤下隐隐有一种特别的光,光芒流转时陡然化成一团墨黑,迅速汇聚成了几个大字浮出。
第八套广播体操练成了……成了……成了……了……
委实玄妙。
……
永不结果的桃花林,被风摧残一夜的桃树竟又鼓出了花苞。
站在木屋下的封烟柔满面狰狞的望着天上的光柱变淡消失,咬牙切齿道:“你不为我报仇也就罢了,居然还给了他那么大的好处,你真是我爹?”
半晌无人回应。
封烟柔怒不可遏道:“你怎的不说话?”
封玉山颇为头痛的说道:“有些话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我怎就不明白了?”封烟柔转身对屋内盘坐在矮桌前的人怒目相向。
封玉山无奈道:“跟你说了,你只怕要捅出天大的娄子。”
封烟柔上前几步,一脚将矮桌蹬倒,桌上的杯盏“哗”的摔的粉碎。
揪住封玉山的衣襟,封烟柔怒道:“你说都没说,怎就知道我要捅娄子?”
封玉山举手投降,道:“我要不是你爹,你现在就能把我活吞了。”
封烟柔冷哼一声,却是松开了手里的衣襟,猛坐在封玉山的对面,不快道:“你到底为不为我报仇?”
“报仇,当然要报仇,而且要狠狠地报复。”
封玉山笑着去拍封烟柔的手,却被封烟柔闪开了,封烟柔一瞬不瞬的盯着封玉山,道:“你想怎么为我出这口气?”
封玉山闭紧双唇。
“还是不说?!”封烟柔腾地站起来。
封玉山无奈道:“你知道我心向着你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