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联手所罗门主迫害、追杀甚至毒害于她。”
“天魁一生的苦皆是先堂主的错,一生的执着也是为了先堂主而生,如果没有先堂主,便不会有天魁的情劫,更不会有天罡对地勇星的见死不救,我……我在敬着先堂主的同时亦恨……恨先堂主。”
原来如此。我叹道:“所以,在爱而不得的情形下,在地勇去世的情形下,你便将所有的恨都予了长孙明珠,期望以长孙明珠的痛让先堂主在九泉下不得安宁。因为你清楚的知道,长孙明珠是先堂主的掌上明珠,他对她的爱甚至超越了先堂主府中的一众男儿。”
没有反对我的话,袁天罡只是默不作声。我再度叹道:“而且,那个所罗门主似乎知道许多未卜先知的天机,偏你对这些东西最是感兴趣,所以,你便用手中的毒换取所罗门主所谓的天机。于是,顺其自然,你和所罗门主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袁天罡点了点头,表示默许。
“天罡,昨日之事昨日过,本尊不想太过追究。但如果长孙明珠放不下心结,饶不过你,本尊也不可能替你在她面前求情。”
“做便是做了,没什么后悔的。天罡也没打算求得她的原谅。她若要命,拿走便是。反正天罡这般待她确实不地道。”
这人,钉是钉、铆是铆的分得这般清楚明白。撇了撇唇角,我试探说道:“天罡,你知不知道,天魁化身为秦氏,一直守护在长孙明珠的身边。”
闻言,袁天罡抬起头,震惊的看着我,嘴翕合数番无语。半晌,他眼中突地『露』出怪异的神情,语气中满是悲寂、不甘,“原来,即使是他死了,她仍旧放不下……放不下。”
唉,果然,他仍旧恨着父亲。撇开父亲不谈,我只是说道:“你知不知道,所罗门的两番暗杀中,天魁为了救护长孙明珠,两度差点命丧九泉。”
“你是说,那个守在长孙明珠身边的老妈妈秦氏便是天魁?”见我点头,袁天罡失声又道:“怪道他们去抓拿长孙明珠的时候,说她的身边有一个厉害的老妈妈,武功不知出自何门何派,还说要将她抓了回来详加询问,不想是她……是她……该死、该死,若误伤了她,误伤了她……”
这是不是就是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如果哪一日你发现你誓死效忠的第41任黄金堂堂主便是长孙明珠,不知你又会做何感想、是何神情。无论如何,公是公、私是私,你对黄金堂的忠心没有话说,而且今天你救我出石室是事实。
也许,这便是命中注定。
我思绪间,耳边传来袁天罡“她越发不会原谅我了……不会了……”的懊恼之言。
看着魂不守舍的袁天罡,我提醒说道:“本尊觉得,你现在担心的应该是李宽,而不是天魁。”
眼中飘过讶异的光,接着袁天罡恍然大悟,眼『露』痛『色』,“没用了,那孩子……必死无疑。”
“你说什么?为什么?”我答应过佟儿,护李宽一生平安啊纵横三国的铁血骑兵。
我激动之下又使得金刚罩摇晃起来,又使得它缩紧十分,我和袁天罡越发的被捆得紧了。
“堂主,不要使力,也不要试图用内力和金刚罩抗衡,无论你使多大的力和内力,只会被金刚罩反弹回来。”
原来如此。
我只好停下运功,尽量的使身体放松。再度问道:“为什么说李宽必死无疑?”
“所罗门主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得了。”
“难道他是神?”
“不,他是人,一个可以未卜先知且一语成谶的人。”
一语成谶!。
要么他是神。
要么他是妖。
要么他和我一般是穿来的人。
若他真是神,便不会做出这许多残忍的事,所以我敢肯定,他不是妖便是穿越来的人。
若是妖,呵呵……估计我不是他的对手。
若是穿越来的人━━曼青。
是你么?
冲天飞起的水花溅了我和袁天罡一身,冰凉的水花惊得我的神思拉回,只见济安和所罗门主二人似矫龙般的站在了大厅中。
很快,又有5个所罗门徒纷纷从潭中飞身而起,若迅雷般的围在了所罗门主周围。
方才跳下去护主的所罗门徒有那么多,如今出得水中的却是屈指可数,可以想见方才深潭底下的厮杀是多么的惨烈,也可以想见济安杀人的时候是多么的手不留情。
很显然,所罗门主亦被济安的杀戮所震撼,修长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即使是声音也透着颤抖,“毁了这里。”
“门主。”
看出门徒眼中的不舍,所罗门主厉声喝道:“毁了。”
“是。”
所罗门徒的‘是’字方方落地,漫天的‘轰隆隆’之音滚滚而来。
担心有什么机关对我和袁天罡不利,济安急忙飞身临近金刚罩,一拉一扯之下,金刚罩便落了下来,而他很好的接着我们,使我和袁天罡二人安然落地。
看来,济安在潭底破获机关了,要不然不会这般快的便解下我们。
也就在济安救我们的功夫,大厅中的所罗门徒和门主皆不见了踪影。
很快,漫天烟尘扑面而来。
“烟有毒。”语毕,袁天罡左右四顾,继而手指着右方的隧道,“那里,应该出得去。堂主、盟主,你们快随天罡来。”
这个地方他比我们熟许多,只能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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