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女人很明白，懂得什么叫做欲取姑予，想要得到什么，就得先付出什么。

有些女人有小聪明，知道有时候不提要求比提要求得到的更多。

和小聪明的女人不合适长久在一起，但是偶尔的一次放纵尝试，却是一件美妙的事，万小虎就有这种感觉。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佟丽亚像是一个小猫咪，安安静静的靠在上面，一只小手，时不时的画一个圈。

“导演，你的肌肉很达呢，胸口好硬。”凌乱的头，湿漉漉的的贴在脸颊上，显得佟丽亚更加妩媚动人。

万小虎的手，也不老实的在佟丽亚光洁的背上游走，空气中还弥漫着霪靡的的味道。

有的女人，属妖精的。

眼睛稍稍眯了眯，万小虎轻轻拍了拍佟丽亚的肩头，暗自得意：“我浑身上下，哪个地方不硬了。”

“导演你好坏哦。”佟丽亚咯咯地笑。

“我坏什么了，我说的是实话，你以为我们做导演的整天就是养尊处优吗，拍电影很累的，应酬多说戏烦构思剧本更费神，你看很少有导演长得肚大腰圆，全都瘦成竹竿了，你看张一谋就是代表，身上估计搜刮不出来四两肉。”

“那可不一定，香港的王晶，就是《千王之王2ooo》里面的那只肥螳螂，就很胖呀。”

“他那是特殊。”

“就算是特殊好了，可是，拍戏幸苦跟导演你肌肉硬有什么关系呢？”佟丽亚抬头问。

万小虎想了想，的确，导演费神费力跟肌肉达两码事，于是便说：“那就是我经常锻炼，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魅力这么大，经常会做一些俯卧撑啦之类的锻炼。一来二去，一身肌肉就练出来了，譬如刚才，我就狠狠地锻炼了一会。”

“讨厌。”佟丽亚啐了一口。

万小虎不以为耻，反而哈哈大笑：“人生在世，什么才是极品人生呢？对我来说，‘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这样的境界，才算成功。当官神马的我不喜欢，但是当导演也是一样的效果，我说一句话，你们这些小演员就得当作圣旨听着，我拍一部电影。千万人都会为之痴迷，岂不妙哉。”

“是是是，您是大导演皇帝，我们都是小演员，得伺候着您。”

“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这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高中物理书告诉我们，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万小虎说着，感觉到自己的流失的能量再度回到体内，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当即就翻身压了过去。

“啊……”

这是语气助词，也是一种态度。

时间如掬起的水，手指间并得再紧，还是会一点一点的顺着缝隙漏掉。

一漏就是一宿。

第二天清晨。万小虎就被第一缕阳光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胳膊有点酸麻，原来佟丽亚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的香甜。

轻轻的抽出胳膊，万小虎表现的还算温柔，而佟丽亚翻了个身，还没有醒过来。眉宇间有疲惫和满足。

下了床，万小虎顿觉腰好像要断了。

咬着牙伸了个懒腰，直听身体中的骨骼，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看来是昨晚工作的太辛苦。佟丽亚可是学舞蹈出身，腿长有力，腰肢柔软，虽然技术上十分生疏，但是底子打得好，折腾起来不让人轻松。

等万小虎一个澡洗完，佟丽亚已经醒了，似乎还晕晕乎乎的没有彻底回过来神：“导演，你起来这么早啊？”

“习惯了，不多睡一会？”

“不了，我记得今天还要去学校上表演课呢，几点了……啊，已经八点多了，我要迟到了！”佟丽亚大叫，猛地掀开被子，又哇的一声缩了回去，浑身上下光光的，没穿衣服。

万小虎呵呵一笑：“不要急，我让老宋派车送你去中戏。”

“哦。”佟丽亚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万小虎摇了摇头，走出卧室，随口说：“赶快去洗洗脸吧。”

“哦，好。”佟丽亚这才摸摸索索的穿好衣服，冲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佟丽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神有一刹那的迷茫，昨晚在魔鬼的诱惑下，壮着胆子给万小虎打了电话，彻底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了一件商品，也从昨晚起，命运和思想，都不再属于以前的自己了。

“佟丽亚啊佟丽亚，你也做了这样的女人。”对着镜子，佟丽亚一时间想要哭，但是眼泪似乎是干的，怎么也流不出来。

这时，从门外传来万小虎的声音，似乎是在打电话。

“喂，李侠……嗯，昨晚你小子怎么样了……哈哈，别给李玉敏现了……对了，跟你说个事，佟丽亚，你给蔡艺侬打个招呼，让她给安排安排……滚你丫的，别打听我，管好你自己的裤裆……这事你记下来……”

佟丽亚靠在门上，认真的听着，当出现自己的名字时，不禁心跳加快了几分。尤其当万小虎说出，要让蔡艺侬给自己安排，佟丽亚忍不住握了握粉拳。后面万小虎在和李侠说什么笑话，她都没听清了。

脑子里就徘徊着蔡艺侬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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