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湘亲洗手间里,哗哗地水声响起,师妃暄用冷水冲洗着脸颊,可惜脑袋依旧昏沉,睡意盎然,眼睛都快睁不开,好似立马就要酣然睡去。
她倚靠在墙壁上,玉手抚着白洁的额头,仅凭最后点意识,拨打了江磊的电话,随铃声嘎然而止,她迫不及待地道:“小老板,你快来救我。”
“妃暄姐,你怎么了?你具体位置在哪?”电话那头的江磊,显然极为担心,说话的声音颇为焦急,感情发自肺腑。
“我。。。”师妃暄想竭力睁开双眼,可惜无法敌过浓浓睡意,只得虚弱无力地道:“我。。。我被朱天琪下药了,现。。。现在正在故湘亲洗手间里。”
说完,“砰”地一声响起,手机从手掌里脱落掉在地上,电池都被摔开,此时,她已无力弯腰捡拾,仅凭最后一点力气,拖动双脚走到里间,随即紧锁住门,坐在马桶上闭眼睡着了。
江磊本跟萧君芳在调查周容老板的事,但听到师妃暄的求救,当即赶到故湘亲,好在他离故湘亲并不远,大约十分钟的车程,下了车后,他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向洗手间。
“啊。。。”见到江磊冲进女厕,洗手间里正在方便的女人们异口同声的惊呼,并快速躲藏起来,生怕江磊对他们不利。
江磊可没那闲心,去欺负那样与自己毫无相干的女人,在洗手间跑动了一会,发现并没看到师妃暄,就开始大声叫喊,那声音响彻整个洗手间,好似要撕破天地一般,可惜,依旧没有人响应。
这时,着急的江磊,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洗手间环顾四周,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地面上的一块电池上,当即弯腰捡起,紧皱的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抹惊讶之se,这电池跟自己手机的一模一样,当初都是由师妃暄购买的。
想到这里,他蓦然站起身,手里紧攥着电池,这次他没有盲目的叫喊,而是静下心思忖了一番,忽然,他双眼盯在正前方的一扇门上,他很是疑惑,洗手间里所有女人都慌乱的跑出去了,为何这里面的女人不跑呢?
难道师妃暄在这里面?
他立马伸手去扭动锁头,却发现门纹丝不动,感觉到异样,他咬了咬牙,抬起腿就是一脚,“砰”地一声巨响,门被江磊强行的弄开了,只见师妃暄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样子睡得很沉,连这般巨响都没醒,显然是被人下了药物。
江磊脸部肌肉抽搐着,冲进去抱起师妃暄就往外走,从电话里,他清楚的听到是朱天琪下的药,此时,满是怒火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弄残朱天琪。
片刻过后,江磊抱着师妃暄来到雅间门口,正当他想用脚踢门时,朱天琪刚好拉开门,两道目光瞬间交织在一起,四目相对了数秒,“啊”地一声惨叫,打破了安静的气氛,江磊一脚不偏不倚地踢在朱天琪身上。
朱天琪连连退了好几步,始终还是没能站稳,失重般摔倒在地,他紧捂着疼痛的胸口,呆呆地看着江磊,眼神中闪过一抹恐怖,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江磊抱着师妃暄走进雅间,并将她轻放在椅子上,空出来的手已然紧握成拳头,快步走到朱天琪面前,双眼顿时she出一道寒光,抬起腿直接踩在他的胸口,怒吼道:“老子的女人你都想染指,真他妈的活腻了,今天非弄死残你不可。”
朱天琪脸se铁青,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双手紧握着江磊踩在他胸口的脚,强忍着刺骨般的疼痛,颤声道:“你。。你快把脚拿开,我可是zheng fu官员,打我可是要坐牢的。”
听到这话,江磊更怒了,蹲下身子,挥起铁一般的拳头直接朝朱天琪有面颊上打去,怒骂道:“妈的,就你这样也配叫zheng fu官员,说,给我妃暄姐下了什么药。”
这一拳用力之大,足以震碎骨头,只见朱天琪的脸颊瞬间青紫起来,他的惨叫声犹如杀猪一般响彻整个雅间,门外也因此聚焦很多围观的人,不过,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的。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下药。”朱天琪捂着青紫的脸颊,摇头说道,他为官多年,一向老激an巨猾,自知这种事是不能承认的。
“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今天弄死你。”话音未落,江磊又是一阵箭雨般的拳头砸了下去,那场面别提多壮观了,门外的人们纷纷发出阵阵惊叫。
“噗噗。。”
朱天琪一口鲜血吐出,里面还掺杂着两颗牙齿,在疼痛的驱使下,他拼命的摇着头,嘴里连连求饶道:“别。。。别打了,我都说,下得是安眠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江磊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不过,他并没想就此放过朱天琪,就在他再次抬起拳头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暴喝,那声音很是熟悉。
“江磊,住手。。。。”萧君芳走进雅间,双手轻轻一挥,身后的jing察们当即将江磊跟朱天琪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