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他是恨不得找出权空，将权空千刀万剐，可念着这一点情，他放过权空。

不管权空是出于什么目的，至于，他关键时刻，拉了醉艾艾一把，这一点，卫枭很感激他。

权空所要求的一切，他都满足。

“你的肩……没事吧？”他虚咳一下，不大自在的问醉艾艾。

醉艾艾别过头，对于这样的问候，她已经无动于衷。

“没事，死不了。”她冷冷回答。

卫枭胸口一滞。

他分明能感觉，她对他的那股子厌恶。

这伤，是他给留下。

他忘不了当时她望向他的眼，那琉璃般的大眼中，是错愕、是震惊、是不可置信……

他看见了那种心如死寂的神情。

一惯不作解释的卫枭，终是想着要做个解释。

“我当时急着救心慈……”他想解释，他想解释，他并没有想伤她。

从头到尾，他都不曾想过，要真正的伤她。

醉艾艾惨然一笑：“是，我懂，我明白，心慈是你的心头宝，为了她，你都可以掐死我的，现在为了救她，误伤我这一刀，又算得了什么。”

卫枭心中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可似乎，这也是事实。

心中很窝火，可是，他偏又说不出。

他闷着头，不再说话，脸上的神情，冷阴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