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学。”我的回答很是简单。
“你是到我这里来求学兰学的?你不知道现今连天皇陛下都十分的排斥外国人,你居然还会在这种时候特地跑过来求学兰学?”佐久间象山对于我的回答表示出了自己的诧异。但是在这股子诧异中我听出了一丝试探。
确实也难怪,佐久间象山一直致力于西学东渐,结果弟子里出现了一位吉田松阴这么奇葩的弟子,学着学着没能把老师的理念给继承下来,自己还开创了一种新观念,最后学着学着把自己的命送了,还把老师送进了监狱里。佐久间象山是怕了,怕自己的弟子里再出现一个这样的奇葩,所以对我有这样的一种试探。
“想要对抗外国人,只有学会了外国人的技术才能对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没有外国人的技术,我们难道用武士刀去对抗大炮么?而现今世界之势,不过是国与国之间的博弈,英米法独,各国都在进行着博弈,我们完全可以进行以夷制夷,通过巧妙的方法,来挑起西洋人之间争端,从而达到天皇陛下排斥外国人的希望。”我故意透露出了有问题的却又符合佐久间象山观念的观点。
佐久间象山听完我的话眼前一亮,不过却是不动声色,他站起了身,走到了小室的门前。然后很是深沉的的问了一句“你确定你是这样想的?”
“没有错”我很干脆的做出了回答。
“明天再来我这里吧。”佐久间象山出了小室的门。
我被这句话搞得有点没摸着头脑,这是算我入门了还是没入门?我怀着一颗惴惴的心离开了象山书院。
回到这具躯壳的家,我把今天的事对杏子说了,虽然杏子只是照顾并监视我的生活,常常对我说的话不理不睬但是这回却是破天荒的回答了我。
“你有带什么去么?”杏子问。
“要带什么?”我有点明白了。
“你不知道求学拜师要送点东西,以示对老师的尊敬么?”
好吧,我知道了,原来佐久间象山是在朝我要礼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