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现在的问题是,离着香江马术比赛还有十几天,万一黑狐在模拟比赛中表现的太差,陈婷死了心,觉得黑狐治愈的希望太渺茫,不想在继续治疗黑狐了,那这诊费又该如何算?
“当时谈判的时候,不是你出面提的条件么?你没有在合同里加以说明。”林飞说道。
“合同这种东西最是繁琐,当时咱们也没想到呀。”包庆摊了摊手。
“顺气自然吧,陈董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不会把事情做绝。”林飞说道。
对于合同不够完善这件事,林飞倒也没有怪包庆,当时他也在场,他也同样没有想到,再说就算提出来这一点,陈婷也未必会答应,而且林飞有一定的信心,经过这段时期的治疗,黑狐的心脉痛症应该已经好转了。
如果一点把握也没有,林飞也不会提议。
……
赛马场座位席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一个男子坐在台阶上,探头探脑的望着赛马场,还有意将自己隐藏起来,似乎生怕被别人发现,这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马匹医务室的刘新成。
之前黑狐从一号马厩被带走的时候,刘新成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总觉得是在提防自己和徐马医,对林飞和陈婷二人也有些不满。
尤其是林飞,从第一次见到林飞起,他就充满了警惕,在他看来,林飞就是潜在的对手,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如果林飞也进入马术俱乐部,以后马匹医务室到底听谁的?
一号马厩距离三号马厩不远,而想要来赛马场,就要经过一号马厩附近,所以,林飞一行人来赛马场的时候,刘新成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这些天黑狐很少立刻马舍,只是偶尔会透透气,一般也都是在下午的时候,现在这个点是要干嘛,刘新成留了个心思,一路跟了过来,让他更加意外的是,黑狐居然被带到了赛马场,自从上次黑狐比赛失利,这应该还是第一次吧,这是要干嘛?连那个姓冯的小个子马师都来了,难道是要让黑狐赛跑吗?
想到这,刘新成又不能的觉得不太可能,对于一匹赛马来说,先天性心血不足根本无法医治,哪怕是国外最顶尖的马医,也无法治愈这种慢性伤病,一旦得了这个病,赛马只有退役一途。
如果林飞真能治愈这种疾病,早就成了闻名海外的马医,不可能这般默默无闻。
是以,刘新成可不觉得,黑狐还有比赛的机会,这不是他武断,而是国际马医协会早有定论,或许以后能有人打破这个定论,但,那也应该是国外马医,向林飞这中半吊子中兽医,拿个银针扎一扎就能好,鬼扯。
刘新成的这番结论,倒不是说他崇洋媚外,而是国外的马医,的确要比大陆的更加先进,国外的赛马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尤其是欧.洲国家,那是近代赛马的发源地,有着完整的赛马配套体系,有着丰厚的利益驱动,所以马医方面也更加先进。
至于所谓的中兽医,刘新成也听说过,不过在他看来,这些都是旧中i国落后的文化,根本没办法跟西方先进的医术相比。
过了一会,刘新成发现,又有一个人骑马走进了赛马场,当马背上的人影后,不禁微微愣了一下,这个骑马的人是个女子,穿着一身赛马服,将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让人不禁有些浮想联翩,刘新成仔细一看,赫然发现这个女子他认识,正是康嘉马术俱乐部的执行董事陈婷。
刘新成砸吧了一下嘴,暗道:“难怪人家能当董事长夫人,就凭这身段,就能迷死人。”
刘新成咽了咽口水,目光随着陈婷移动,随后令他更加诧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陈婷熟悉过场地之后,就骑马进入了赛道,而黑狐也由另一名马师骑着进入赛道,看这副架势,仿佛真要比赛一般。
“我靠,不会吧,玩真的!”刘新成神色复杂,即佩服林飞的无知者无畏,又有几分看热闹的想法,在他看来,黑狐的这场比赛测试,一定会再次失利,到时候,看林飞这脸往哪放。
“早点失败,早点滚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