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握紧拳头,刚刚留得稍长一些的指甲刺进肉里,疼得愈发刻骨铭心。
早该知道,自己对于他,只是偶尔的激情的需要,而自己接近他,也不过是蓄谋已久的暗算。
这场对手戏,他才是影帝,而她却连台词都要忘光,狼狈得以为戏如人生。
“不是,我是说……”
宠天戈张了张嘴,却发现无从解释,关于和傅锦凉的婚事,他发自内心地一个字也不想提。此刻,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好好放松,纾解多日来的疲惫,和她尽情地做愉快的事情,而不是为了某件小事斗嘴置气。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没有射,还想要继续。”
夜婴宁忽然出声,打断了宠天戈的话,轻轻从他身边滑下来,在一边躺好,轻轻道:“我不擅长女上,还是你来吧。”
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平稳,甚至没有刻意的平静,就好像方才那一幕,完全发生在宠天戈的自我幻想里。以至于他懵住,伸手去抚摸夜婴宁的脸颊,犹豫道:“你……”
夜婴宁没有躲闪,反而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仍是平和的语气。
“进来吧,我还湿着。”
事实上,她的反应和往常相比并没有什么异常,宠天戈审视着她的面容,许久,翻身压住她,将自己依然十分肿|胀的**抵在湿漉漉的花径的入口处。
刚才的高|潮尚未过去,小小的花瓣还在微微收缩着,轻轻咬着他敏感的前端,让他产生了无尽的快|感。
宠天戈张嘴含住夜婴宁小巧的耳垂,手也握住了一侧圆润的酥|胸,轻轻揉着它。
“你是我的。”
反复确认她已经准备好,完全能够承受自己,他在她耳边呢喃,然后用力一个沉腰,挺|身充满了她的紧小。
火热硕大的坚挺被幽|深的花径紧紧缠裹着,宠天戈感觉到身下的**被一层层地紧紧圈住,他忍不住想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猛然间被填满,令夜婴宁感觉一阵疼痛带着快|感直窜上脊椎,她浑身绷紧,下意识地收缩着身体。
“放松一点儿,我还没完全放进去。”
男人低声哄着,轻轻地啄着女人因为纤瘦而格外突出的锁骨。
夜婴宁死死咬着嘴唇,努力地放松自己,一遍遍在心里自我安慰,终于将全身紧张的肌肉放松下来,宠天戈顺势将自己快要爆炸的滚烫地方完全挺了进去。
这是他们离得最近的时刻,可不知为何,夜婴宁想哭,她觉得自己离他好远好远,远得比陌生人还要远。尽管,他浑身上下最坚硬也最脆弱的部分正与自己紧紧相连。
宠天戈粗喘着抽出来,只留着前端在花瓣外面研磨,再狠狠地顶进去。同时,大手一捞,将夜婴宁的双腿反折在她的胸前,她受伤的那只脚踝高高肿起来,看起来很可怜。
这样的姿势让她可以看到他是怎样在她身体里进出,羞耻的感觉让她浑身更加敏感,皮肤泛起了淡淡的绯红,夜婴宁的眼睛里满是迷蒙的水雾,一张双颊酡红的脸看起来充满着说不出的妖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