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眉头一皱,问:“怎么回事?”
慕容芸将毛衣放到一旁,说:“肯定是交通局那帮喝多了的女孩,好像在耍酒疯呢,你先躲在房间里别出来,免得她们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我过去看看。”
她起身走出房间,我心中好奇,下了床,将房门弄开一条极小的缝隙,向厅中看过去。
一阵乱七八糟的响声过后,十余个醉意熏熏的女交警勾肩搭背的走了进来,其中的两个快速的向卫生间跑过去,大概是实在尿急,居然连门都没关,然后就是哗哗之声大作,宛如黄河决堤一样。伴随着发出的,还有那惬意的丝呵声,显得无比畅快。
姚萍气势汹汹的问:“张晓峰上哪去了?”
慕容芸心里一沉,感觉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莫不是这小子又闯了什么祸事?她人很机灵,忙说:“张总回公司了,怎么了?”
冯明珠感叹说:“这小子太能喝了,把我们一帮人全都给灌倒下了。”
姚萍怒气冲冲的说:“灌倒下倒是没什么,可是他也太不是人了,居然把我们内.衣扒下来在上面写字。”
慕容芸一愣,“有这种事?不会吧,他这个人平时只是喜欢胡闹而已,可是,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吧?”
我在卧室内撇嘴,看来,东窗事发了,只是,不知道这些女孩研究明白我写的是什么没有,不然岂不是白题字了。
姚萍见慕容芸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气恼的把衣服扒下来扔在了一旁,点着胸腹间的一个“在”字,说:“你还替他狡辩,看到没有,这就是证据。”
慕容芸仔细看去,只见雪.白的肌肤上,那个“在”字腾空欲飞,写得十分漂亮,一看就知道是有深厚书**底吧之人所书,正是董事长的字迹。她吃惊的说:“还真是他的字迹,他怎么会在你身上写这个字?”
旁边的冯明珠苦笑道:“不光是她身上被写字了,我们大家伙的身上都有,一人一个字,谁都没跑了,你看看他在我身上写的。”
冯明珠同样扒去了上衣,露出了身上的一个“晓”字。
慕容芸仔细看去,确实,这个字也是董事长所写,处于两座雪山之下。她还发现一个怪异的事,就是冯明珠的雪峰是一帮人中最大的,却带了一个明显小很多与自己尺码不符的bra,把那饱满的边缘处都勒红了,看起来十分的怪异。
她好奇的问:“明珠,你也真是的,长着那么大的两个东西,怎么戴着这么小的罩子?”
冯明珠苦笑着说:“这个不是我的,估计是这小子把大伙身上的全都给解下来了,摸了个遍,然后又胡乱的给戴上,弄差了,就出现这种情况了。这次咱们女交警班的人可丢大了,不光让人在肚皮上写字,还集体让他给摸了个够,真是丢死人了。”
慕容芸心中暗自感叹,你们这帮丫头,纯属没事找事,居然把门锁上和他斗酒,这回好了,集体吃亏了吧!
她又问:“那你身上戴的这是谁的?”
另一个身材纤细名叫霍艳的女交警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是我的。”她同样解开上衣,只见肚皮上是个横条的“一”字。更为搞笑的是,精致的山峰上扣着大了好几号的罩子,一个劲的往下掉。
慕容芸笑着说:“你们两个倒是赶紧换过来呀,一个是勒得要死,一个是松的要命,那能得劲吗?”
冯明珠说:“也是,这小东西可把我勒坏了,不戴着又怕跑光,来,咱们换回来。”
可是,那东西就像是和她故意作对似的,还没等她动手去解,已经从她傲人的雪峰上掉落下来,掉在了地上。原来,是后面的挂钩不胜重负,被抻掉了。
冯明珠叹了一口气,说:“人要是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这回好,就这么光着吧,还凉快了。”
霍艳本来正要去解自己身上的,眼见冯明珠把自己原来那条给撑坏了,若是扒下来身上这个就没有戴的啦,便住了手,笑着说:“那你就凉快一会吧。”
冯明珠瞪了她一眼,说:“死丫头,你可真不讲究。”
霍艳笑着说:“我哪有不讲究了,给了你我自己就没有了,我总不能舍己为人,当傻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