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闪念间,车子已经飞到了面前,他单掌猛地向前一击,砰的一声巨响,车前脸爆裂,又将车子打了回来。
我嘻嘻一笑,“好玩。”回身又是一脚,将车子踢了回去。
就这样,两个人如同打羽毛球一样,你一掌我一脚的打将过去,使得越野车在半空中来回飞来飞去,没一会儿,四个轱辘离位,飞往各个方向。剩下的部位则在重击之下越变越小,变成了一个直径一米的大铁球,且铁球的体积越来越小,密度越来越大,在空中飞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到最后,硕大的越野车变成了一个直径只有一尺半的铁球,如同炮弹一样在半空飞来飞去,简直把一帮人的眼睛都看花了。心中更是惊异无比,这两个家伙身上长的是拳脚吗?简直就是打铁用的锤子,硬生生的,居然就把一辆车拍成了铁球。
眼见这红袍喇嘛没完没了的和我耗上了,我心中有些不耐烦,等到铁球再一次飞过来的时候,我又是一脚踢出去,不过,这次却改变了方向,而是朝着东南边飞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尔冬喇嘛太过蠢笨,还是他接球接上瘾了,眼见铁球并没有按原来的方向飞过来,而是飞向了一旁,这家伙风一样的跑过去,速度飞快,眨眼间,已经迎在了铁球前面,又是一掌击回来。
靠,老家伙跑的还挺快,再试一试这个,又是一脚踢出,这一次,我又把铁球改变了方向,使铁球朝着东北方向飞过去。
尔冬喇嘛眼见铁球又变了方向,气的他哇哇直叫,说:“你这小子玩赖,不按套路出牌?”说是这么说,可是,他身形还是向前蹿了出去,如同疾风一样,飞到铁球的对面,又把铁球击打回来。
妈.的,我还治不了你了!
等到铁球飞到面前的时候,我这次变了套路,伸出双掌迎住铁球,使之在两掌中间不停快速转动,卸着上面的外力,两手一松,铁球落在了地上,却仍然如陀螺一样旋转个不停。
扔下铁球,我身形一晃,来到了马车前面,两手连斯,将绑在枣红马身上的绳索拽断,双手抓住那匹肥壮的枣红马,在它的嘶鸣声中,将其举了起来,大声说:“老喇嘛,有能耐你把它接住。”双臂一振,将那匹枣红马扔了出去,依旧砸向对面的尔冬喇嘛。
车老板子看到自己的马匹被人家扔了出去,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大声喊道:“别……那是我的马……快把它给我拿回来……”
尔冬喇嘛倒是十分自负,他哈哈一笑,朗声说道:“这有何难,爷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盖世神功。”他伸出双掌,满拟手到擒来的将飞来的马匹接在手中。
但是,让他始料未及的是,枣红马毕竟不同越野车,越野车是死物不会动弹,但是,枣红马是活的,本身有反应能力。它在半空中看到尔冬喇嘛的大红袍,便有些惊恐,将这个喇嘛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前蹄在半空中猛地朝前一踢。
哒的一下,比碗口还大出不少的马蹄踹在了尔冬喇嘛的面门之上,当时在那块儿留下个紫红色的蹄印,原来高高隆起的鼻子粉碎性骨折,变成扁平一片,血液流淌的嘴唇下巴上到处都是,使得他脑袋一阵迷糊,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那匹枣红马则完好无损的落在了地上,四蹄一曲,随即伸直挺立,小跑着又回到马车旁边,亲昵的把头靠向了车老板子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