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子之痛令绿袍老祖浑身颤抖不停,想到自己吃了儿子的心肝更是气急,咬着牙齿说:“好一个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小子,那就用你的心脏来祭奠我孩儿在天之灵吧。”
他猛地暴喝一声,怒目圆睁,双臂猛地一振,身体中嗤嗤的声音不断响起,数十道黑气被其霸.道无比的内力逼了出来,身体中的毒素被逼出来很多,脸色没有刚才的那样乌黑,变成了铁青色。
随之,他如同一只凶狠的秃鹫扑了过来。不过,他体内的毒素被逼出来还不足一半,剩下的鬼王索毒药深入他的各个部位,麻痹着他的神经,让他动作变得迟缓,连原来功力的一半都施展不出来。
这么说吧,原来的绿袍老祖动作快似火箭,而现在的他,充其量就是跑了十来年接近报废的夏利车,与原来相比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哈哈,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想不到啊,你这老家伙也有今天!
我向右一侧身,轻而易举躲过他的进攻,回手一记铁拳挥出,简直就是快如闪电。
“砰”
硕大的拳头正中绿袍老祖的鼻子上,一下子将他鼻梁骨击成粉碎性骨折,鼻血猛地涌了出来,仿佛两条红色的小溪。
靠,我心里这个爽,妈.的,你这老东西也有被我打断鼻梁骨的一天?我心里这个爽快啊,一瞬间,感到天是那么的蓝。妈.的,现在是黑天,哪里会有蓝天,我真是有些飘飘然了。
拳头上占了便宜,我嘴上也不落后,讥讽说:“老秃驴怎么这么不禁大,才一拳你就见血了,还跟我装处呢?妈.的,老子今天要好生修理你一下子。”
绿袍老祖气的哇哇直叫,“小畜生,我要杀了你。”他身形一摆,二次冲了过来。
可惜,他越是动弹的欢实,毒药在他体内挥发的越快,因此,现在的他,速度由报废夏利变成了四轮拖拉机,实在是有够慢的。
“乓”的一声响,随着我一脚踢出,踹在了绿袍老祖的胸口上,让他痛彻心肺,呀的怪叫一声倒在地上。
我的腿还没有收回来,目光忽然瞥到斜刺里银光一闪,知道是有人偷袭,灵蛇似的向旁边一扭,我身体紧贴着刀锋闪到了一旁。放眼看去,原来是温栋则拿起旁边兵器架上的一把接近一丈长的青龙偃月刀,向我砍了过来。
冷笑一声,我一个鹞子翻身跃将起来,于半空中抄起兵器架上的杆银枪,双臂用力一抖,枪尖乱颤,红缨舞出个斗大的枪花,向温栋则刺了过去。口中喊道:“来,让我的银枪对付你的偃月刀吧。”
温栋则长刀一横,使出一套三十六路关家刀法,刀法沉稳,横劈竖挡,宛如关公现世,与我斗在了一起。
我使的则是一套横屏枪法,七十二路枪法一一展开,银枪变幻莫测,仿佛入海蛟龙,招招不离对手要害。
绿袍老祖见状,忙从旁边过来夹击,我以一敌二,犹占上风。由于毒药的效力渐渐加强,绿袍老祖感到眼睛不能睁开,全凭耳朵听到的声音出拳踢腿,且动作越来越慢,已经力不从心。十余招过后,被我一脚踢在了肩上,肩胛骨破裂骨折,嚎叫着退了下去。
长枪一摆,温栋则手中长刀被我挑落,一个就地十八滚逃了出去,父子俩被我杀的落花流水,心惊胆寒。
我冷笑一声,手腕一抖,喊了声:“老贼秃,拿命来。”长枪笔直的刺向绿袍老祖的心窝,银光闪过,仿佛一道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