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了一下这位基地负责人,见他五十岁左右,身材瘦削,一脸的核桃纹由于满脸堆笑更是挤在了一起,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大出不少,从面相上看,好像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看他态度和气,我也不想难为他,摇了下头,说道:“不用到办公室了,就在这里谈吧,我是月亮湾娱乐城的张晓峰,请你把这张欠条结一下。”
接着,我一摆手,姜明从手包里拿出这位叫谭治中的老色棍亲笔签字的欠条,交给他,他打开一看,忙一个劲的道歉,说道:“对不起,峰哥,前两天我出差了,所以没能去盘石大酒店还钱,您等一会,我这就去办公室给您拿钱去。”
说着,他走进了办公室,果然取出了十一万六千块钱交给了我,我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谢谢老哥的合作,不过,做兄弟的提醒你一下,女人是个好东西,,若是过分的享用,无异于刮骨钢刀,所以,老兄还要节制一下,不要过分的沉溺其中,那样会减少你的阳寿的。”
谭治中咧嘴讪讪的笑了一下,“多谢老弟提醒,多谢老弟提醒。”然后,回头对门卫老头吩咐说:“去,你赶紧找块干净塑料布把这两条狗包起来,帮着装到车上去,好给峰哥他老人家补补身体。”
老头急忙找来两大块塑料布,将两条剥了皮的白条狗包起来,帮着拎出院子,这狗十分的肥壮,每条都有六七十斤重,老头拎着一条都觉得非常的吃力。
姜明拉开面包车的门,冲老头说:“把狗装这车里,扔后面就行了。”
老头看也没看,就将手里裹着塑料布的白条狗往后面一扔,忽然听见车里传来了惊恐的叫声,把他吓了一跳,下意思的,他向车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五花大绑的伏在车子正中的过道上,而他刚才扔进去的那只死狗正好落在这男子的身上,没了皮的狗脑袋又从塑料布中探了出来,两只圆圆的死不瞑目的眼睛紧盯着那个男子,鲜血从狗鼻子上一滴滴的流下,正好滴在男子的右脸上,令那男子的眼中显得异常的恐怖,无怪乎他会被吓得大叫,一张脸都已经扭曲变形,脸上的肌肉不住的剧烈抽搐。
老头见自己的无心之过把这位仁兄吓的不成.人形,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急忙说:“对不起,大兄弟,我也不知道你在这伏着呢,瞧瞧,弄了你一脸的狗血,真是不好意思,你等一下,我马上就给你挪走。”
梁卡柱扛了另一只狗过来,说道:“没事,不用管他,他这样的人,就配与狗在一块带着,你起来一下,我把这只也扔进去。”
老头急忙闪身躲到一旁,梁卡柱将肩上的那只死狗朝里面一扔,他却是故意的把这条狗又扔在了何福生的身上,看了下,还觉得自己扔的位置和角度不是那么的太尽如人意,又将前面的塑料布扒开了一个口子,让狗头伸出来紧贴在何福生的脸上,又令其惊恐的大叫,这才满意的问:“怎么样,何厂长,这一只是母狗,你们两个好好亲近一下吧。”
何福生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再睁开,此时他身处险境,如何敢再看这血腥的场景,不过,虽是闭着眼,却仍然感觉到脸上接触的是一片冰冷僵硬的滑腻,令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
沃土食用菌培育基地的事情了结,我们一帮人开车前往寻找另外的几个欠债人,一天的时间,马不停蹄的奔走了很多的地方,共收缴欠款八十多万,当然,也有三个顽固的表示爱财不要命的混球表示坚决不还钱,于是被我们绑了起来,与何福生及两条死狗塞在一起,开车前往我们峰火堂的基地,杨木乡砖厂。
进到院内,将这四个混蛋押到一间低矮的小仓库里,把门锁好,我们一帮人开始埋锅造饭,厨房里米面都是现成的,外面架了三个用红砖码成的锅灶,煮了一锅米饭和两锅狗肉汤,
众小弟把陆地巡洋舰中买来的熟食和一箱箱的白酒都搬到了食堂中,一个多小时之后,开始用餐,熟食无外乎是扒鸡,烤鸭、猪蹄、香肠、五香口条及油炸花生米等物,每桌再盛上一大盆热气腾腾浓香四溢的狗肉汤,配上高度数的二锅头白酒,整个食堂里划拳猜令的声音此起彼伏,大碗的喝酒,大块的吃肉,颇有点梁山好汉在聚义厅里的风范。
酒到半酣,裤兜内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掏出来放到耳边,“喂,我是张晓峰,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