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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邪拿出来的这枚明代“徵完崇祯十一年足永通七井盐课课司税课银壹佰两正匠李”一百两银锭,重3700克左右,保存完美,十分罕见,所以根本不愁卖。
崇祯在位十七年,是明朝末代皇帝,崇祯十一年即公元1638年,“永通”现在是县,盛产井盐,最早的记载见于《汉书》十分有名。
莫邪听着两个人谈论,也知道他们是在看铭文、看气孔,看造型、观色和验重。
“成色和锈色都对,重量也很对。”老头只是拿手一掂就开口道。
“称一下,如果在3700克左右就对了。”中年人道。
说着,他拿出一个弹簧秤,直接把银锭放进弹簧秤下面的一个托盘上,一提,重量就出来了。
“3702克,重量十足。”中年人道。
“明代一两是三十七克,这是税银,只能多不能少,这么多年下来,超重一点也没错。”老头道。
“造型、锈色都对,上面的气孔、铭文和重量都没错,看来已经可以下结论了。”中年人此时的话中,已经带上了点笑意。
老头此时也抬起了头,不再盯着那枚银锭,他有点玩笑的道:“如果加上那浓重的化不开的泥腥味,就更没问题了。”
“只不过,九十四万是不是贵了点?”东西没错,这个时候中年人又有想法了。
莫邪不会开口,但是意思要表达明白,他再次拍了拍箱子,表示愿意要,就只能这么成交,价格不能更改。
这次莫邪没有漫天要价,要知道这枚银锭可是曾经拍出了一百三十八万的价格,所以他收九十四万一点都不高。
这样的银锭可不是刚才的小银锭,就算上拍也是可以的,只不过是麻烦了一些。
当然,就算是按照拍卖来计算价格,除去拍卖公司的抽成,里面还有二十多万的利润,就这,莫邪还没有计算现在的溢价呢!
莫邪不做声,只是指了指银锭,再次指指箱子,要钱还是要银锭,让他们自己决定。
“交易。”最终反而是老头先下了决定。
中年人道:“行,不过老板,还有没有,我们有钱,大量现金,绝对不会带来麻烦。”
中年人再次试探莫邪,这几枚银锭都是刚刚出水的,这一点他们不会看错,既然这样,那么莫邪很可能还有其他东西。
莫邪看了看中年人,发现他没有其他表示之后,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事情不会顺利。
上一次交易古钱,那个老板根本没有多问,而是直接给了联系方式,这是一回生,两回熟的套路,莫邪不相信这名中年人不懂。
现在已经快四点了,天就要亮,继续等下去肯定有麻烦,所以莫邪一伸手,就把箱子拿到了手中。
这个时候,中年人还是没有放弃:“西王赏功有没有?我们高价收,印章类的也可以,金币最少三十万,印章三百万,你应该清楚,这样的东西不好处理,而且市场上的数量也多,不是前几年。”
莫邪再次摇头,这次动作比较大,所以两个人都能够看到摇晃的草帽。
莫邪也十分无奈,他手中的“西王赏功”币不少,但他真不敢卖,而且也卖不出价格。
“四年前,我收过一枚金制西王赏功,只花了14万,后来以20万元转手卖出,赚了6万元。”中年人道。
老头也开口道:“很多宝贝都是进入到这里,再转手出去的,现在不是以前,绝对拍卖不了几百万。”
这一点莫邪当然清楚,前几年,一页金册子只能卖两千块,虎钮永昌大元帅金印和一些金册子打包才卖一千六百万。
其中证明张献忠沉银身份的金虎印,只卖了八百万,可以说是真正的白菜价。
所以莫邪才没有想过,要在这里卖出其他东西,那样做,既惹麻烦,还卖不出价格,那还不如自己收藏呢!
至于印章类的古董,莫邪更是不为所动,如果他真的拿出两枚玉玺,那他脑袋肯定是被驴踢了。
只要莫邪敢拿出任何一枚玉玺,他就绝对走不出川府,这一点莫邪很清楚,所以没有等来两个人的名片,莫邪也就死心了。
初次交易,肯定不会交易太多东西,这一点莫邪就算没有入行,也很清楚,而这两个老家伙难道不懂?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如果想要继续做生意,肯定是要留名片,或者是其他联系方式,这样,等到莫邪确认安全,才会有第二次交易的可能。
而现在,莫邪拿出来了带着泥腥味的银锭,已经表明了这枚银锭的身份,也间接说明了,莫邪手中还可能有其他宝贝。
但是,这两个人不期望下一次交易,反而不停的在这里纠缠,这样,就算没有太多江湖经验,莫邪也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