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柘只想着快些离开,说道:“不用了,你把我的衣服拿来。”
银月说道:“公子昨夜吐了好几次,衣服都弄脏了,我让丫鬟将公子的衣服拿去浆洗,这会怕是还没有干呢?”
吕柘说道:“不要紧,拿来就是了。”
银月慢慢的走到床边,在吕柘的身边坐下,说道:“公子的酒还没有醒!干嘛这么急着走,多躺一会不好吗!”微微的扬起脸,露出她最甜美的笑,脸上充满了令人陶醉的妩媚。
不多时,丫鬟送来茶水点心。吕柘说道:“你去将我衣服拿来。”肚子里没有东西,感觉说话也没有多少力气,但冷冰冰的态度却清晰的表现出来。
银月眼圈一红,掉下一滴眼泪,默默的走到丫鬟旁边,接过她手里的托盘,点点头,示意她将吕柘的衣服取来。自己端了托盘走回床边,取了一块点心送到吕柘的嘴边,说道:“这是将捣烂的莲藕活着牛乳做的饼子,公子快请尝尝,这是我昨夜亲手做的”吐气如兰,带着几分埋怨,几分怜惜,吕柘一下子心都酥了。
点心吃在嘴里,十分的香甜可口,带着奶香味,吃了一块饼子。银月又端起一碗羹汤,用小勺舀了,轻轻的吹去汤里热气,送到吕柘的嘴边,说道:“这是用鱼子煮的汤,公子酒醉,我特意让厨房做得清淡些。”说着,依偎过来,将身体慢慢的的贴紧吕柘,隔着一层单薄的纱衣,银月的体温清晰的传递到吕柘的毛孔中。
丫鬟取了吕柘的衣服来,看着两人情意浓浓的样子,抿嘴一笑,轻轻的衣服放在床前的矮凳上,低下头悄悄的走了。
文倩从来没有这样体贴过,吕柘想着,一种燥热的感觉逐渐在身体里扩散,**像火焰一样在心里跳动。银月一勺一勺的喂着汤,吕柘像个孩子一样听话的喝着,银月垂下的发丝有意无意的在吕柘脸颊撩动,让他心痒难耐,就要把持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吕柘的胃突然急剧的收缩起来,被酒精刺激的胃一下子还承受不了这么多的食物,强烈的痉挛着,那些食物在胃里翻腾着涌了上来,吕柘来不及调整姿势,‘哇’的一口,连带着胃酸,将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难受的吕柘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脸色一片煞白。银月顾不得喷溅在自己身上的污物,取了一杯清水,一边替他揉搓着后背,一边说道:“吐了这一次便好些了,公子漱漱口,在吃些东西就不难受了。”
吕柘摇摇头,这会儿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努力的从床上下来,抓起还有些潮湿的衣服就往身上穿。银月轻轻的叹息着,默默的帮着他将衣服穿上,手指轻柔的从吕柘的身上划过,依依不舍却又无奈的说道:“公子请稍候,我换件衣服送送你。”
吕柘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说道:“不用送了,昨夜你一定也不曾睡好,我走了,你也可以安心的在睡一会!”
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问道:“昨天晚上,我不曾做过什么吧?”
银月含着眼泪点点头,又摇摇头,用力的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吕柘叹口气,虽然他很想知道昨夜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但其实这些根本就不重要,在尹纪德看来,他已经将银月送给了自己。
永嘉县地处山区,四周被群山包裹,楠溪江从山中流出,由北至南呈‘s’形流过,两岸是肥沃的冲积平原。楠溪江的堤坝十分狭窄,呈‘s’形约束住河水,连绵的雨季使的河水暴涨,奔涌着冲向两岸的堤坝,东面的一段堤坝经不住河水的冲击,坍塌出一个数十丈长的缺口,河水迅即淹没堤坝后面的农田,将那里变成了一片水泽。
河水湍急,船夫努力的撑着船,但逆流而上,行速甚缓。吕柘问那船夫:“这堤坝坏了很长时间,怎么也没有人修理?”
船夫说道:“早些年这堤坝就时常被水冲毁,县府年年的修缮,但却总是无法根除水患,反正隔些年总是要遭一次灾。前年河水冲了东面的堤坝,县尊老爷就不修了,谁知府尊老爷不答应,非要让县里修,县尊老爷拖了两年,这不,前几个月被朝廷免了职。”
原来前任知县是因为不肯修理河堤才被朝廷免的职,难怪尹纪德建议自己修理河堤呢!虽然不知道前任知县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他坐视河堤坍塌两年却无动于衷,也算不上是个什么好官。心中更加坚定了要修理好这段河堤的想法,
看着狭窄的河道,不由得埋怨起来,说道:“这河堤当初也不知道是谁修建的,竟然修的如此狭窄,河水暴涨,怎能不被冲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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