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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把总眉毛直跳,心里有些毛躁。不知为什么,他总感觉这郑家坝与旧时有些不同,可要他说出哪里不同,有说不出。
他是张荣府上的家生子,父亲也是,他的爷爷本姓丁,跟随张老太爷。父亲在世时被老太爷赐姓张。他与张荣从光腚耍大,犹如兄弟。张荣从军他就一直是张荣的亲卫,上次去麓川,张荣特意提他任把总。他也很乐意,这把总油水厚,破家劫舍,私吞了不少!忠心也是有的,这不,二三十大车自己才三车呢!想来这三车,张大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了!
可这气氛有点太诡异了!怎么村中路上就没几个走动的呢?太阳还没下山呢,怎么就个个躲进家里了?莫非是张大哥使法,把这些嚼舌的草民都弄得躲进去了?
有人偷偷望?嘿嘿,有人就好!弄得自己还以为被人埋伏了,一路的心惊肉跳,总怕遇个山匪路霸的!虽然自己带的人不少,可也架不住山高路远!
过了石拱桥,望见庄园大门,张把总的心情顿时放松了。
真是!今天是什么节曰,还把院门围墙重修了。修就修吧,怎么只修那么两小段?弄得两只鬼眼一样!
院门大开,出来几个魁梧的庄丁。
张把总上前勒住马,仰头问道:“老管家呢?怎的不见出来迎接?”
马车一辆接一辆的从侧门进去,后面还有老长的队伍,慢慢的往前挤着。
一个庄丁恭恭敬敬的上前作揖说道:“回大人,老管家回城了。”
张把总眉头一皱,喝问道:“你是新来的?怎的不是京师口音?”
“大人慧眼如炬,小的是最近招来的,的确不是京师人氏。”那庄丁不卑不亢的答道。
张把总眉头一皱,勒马后退,喝道:“儿郎们,拿下!”
后面众兵卒一听,唰的一声木盾着地,长枪上举,齐吼一声,踏步上前。
那几个庄丁不约而同的后退。答话的庄丁急叫道:“大人住手,怎的说着就动起手来了?”
张把总阴测测的一笑,说道:“你小子是何处贼匪?怎的占了我们张大人的庄园?”
“这从何说起?小的真的是张大人的庄丁。”
“真的是庄丁?你以为我会信么?”张把总看了一眼步步压上前去的众兵卒,说道:“张大人做事素来小心,这里从来不让新来的人进入,何况你艹着外地口音!不见张大人出来,连老管家也不见,就你们几个生面孔,你骗鬼啊?”
见那边马车还在往里面进,张把总急了,大吼道:“马车停下!停下!里面的赶快退出来!外面的赶快结成圆阵!”
几个亲卫连忙奔过去,吆喝着阻止马车进入。
“把总大人,后面!后面有人来了!”有兵卒从石拱桥那边气喘吁吁的奔过来,边跑边高喊。
张把总一听,怒目圆睁,大吼道:“快!快让马车过桥,到这边结成圆阵御敌!放出探马!”
几匹探马向三面奔出。牛角号声起,马车顿时慌乱起来。石拱桥那边的兵卒一听牛角号声,顿时在车队尾结成鱼鳞阵御敌。护在车队两边的兵卒顿时齐齐向外,结成长蛇阵,将马车护在中间。马车急急地往桥这边赶来,已过来的马车也在急急地圈成圆形,车夫都站在驽马边,紧紧的攥住缰绳,紧张的四处张望。
院门口的几个庄丁早就逃进庄里了,连院门都被紧紧的关闭。上前的方阵已停住脚步,众兵卒弯腰成攻击状态,紧张的打量着院墙。
一阵阵的马蹄声响和齐齐的脚步声响传来,众兵卒一阵阵搔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