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旗!
城楼上突然竖起了一面白旗,城墙上的抵抗也彻底停止,紧接着,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城破!
在巨大的压力下,城中的青壮纷纷逃跑,仅有的二百名绿营兵分散在四面城墙,根本控制不住形势,眼看东乡县就要被明军攻破,东乡县令终于竖起白旗,开门投降。
不一会,东乡县令被五花大绑,押了过来。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献城有功,请将军饶我一命!”
“太晚了。”汪克凡摇了摇头:“我围城五天,多次射书招降,你若有反正之意,为何直到大军攻城才降?”
按照恭义营的规矩,招降都有规定时限,一旦超过最后通牒时间,就被视为抵抗到底,格杀勿论。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心存侥幸,就像东乡县令一样,看到恭义营围而不打,就想等待清军援兵,看到动了真格的,才在最后关头献城投降。
“小人家中还有老母妻儿,畏惧城中的绿营兵,因此不敢投降……”那县令为自己百般辩解,但理由非常牵强,城中的绿营兵只有二百人,他身为县令总有几个心腹手下,找机会投降并不难。
汪克凡一摆手,恭义营士兵上前拖起他,就要拉下去斩首,那县令大呼小叫,拼命求饶。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愿去招降进贤县,戴罪立功!”
随着他的喊叫,揭重熙等人都有些意动,这东乡县令**命一条,杀不杀无所谓,如果他真能招降进贤县,倒是个意外之喜。
那县令看到一线生机,又连连赌咒发誓,自称和进贤县令是同窗好友,只凭三寸不烂之舌必能成功招降。
“真的吗?”汪克凡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若你此时伏法,我保你家人平安,若是你不能招降进贤,就没这么简单了。”
那东乡县令一愣,脸上神色扭曲,纠结不定。
“算了,把他砍了吧。”
汪克凡不再多说,命恭义营士兵把东乡县令拖了下去,斩首示众。
“云台,想不到你心肠这么软,一定要杀了他。”揭重熙看着汪克凡,眼神中有些说不清的味道。
汪克凡点了点头:“揭军门应该也明白,他为求活命才夸口的,我今天放了他一个,曰后就得杀他一家,有些下不去手。”
“明白,明白,哎……”揭重熙叹了口气,不再多说。
恭义营进入东乡县城,张榜安民,暂作休整,吃中午饭的时候,傅冠又找到了汪克凡。
“云台,我想过了,宁做马士英,不做刘宗周……我想去一趟福建,向圣上讨个差事,哪怕做个县令也行。”
“大伯言重了,县令是不必做的,不如请命来救援赣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