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旁边树上折了些树枝,将其点燃。将地上的虫子一一点燃。离开了车库,快速跑到楼后。再一次来到战场上。
这一回总算可以细细打量整个战场了。战况相当激烈啊。满地的子弹壳,看的我是一阵心痛。你到是给我留点啊。我将地上的枪捡了起来。
妈的。空的。又是空的。还是空的。我查了一把又一把居然都是空的。我有些绝望了。打量四周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这一找还真让我找到了。
狙击枪,是那把追杀我的狙击枪。我澎然心动,朝他走去。我骤然停住了脚步。
该死的。居然在那只母虫旁边。这一发现使我进退两难。到底是那还是不拿。8成是没子弹。但万一有子弹呢?
妈的,为何要放到那里。放哪不好。
我站在原地纠结了5分钟左右。结果就是浑身发紫。冻死爹了。好吧。拼了。
我走上前去拿枪,途中路过那具母虫的尸体。我尽量不去看它。但是人都是有逆反心里的,你越想不去看它,但你就是要去仔细看它。这一看,我突然惊了。这……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这只母虫产完子后,整个肚子完全被剖开。流了一地的绿血。奄奄一息的样子。但现在。这只母虫虽然还是一副死翘翘的样子,但地上的绿se血液却完全变了。绿se的血液中混杂了大量的ru白se液体。最让人惊奇的是那只被剖开的腹部居然愈合了。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没错真的愈合了,仔细观察发现腹部有一条淡淡的红线。
我越看越觉得恐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停的泛起。我决定立即远走,枪我不要了。这个地方呢太邪乎了。就在我刚生起要走的念头。那只躺在地上的母虫突然动了。在哪千分之一的刹那间向我扑来过来。
这一变化,吓得我张大了嘴巴。那只母虫直向我嘴里钻去。
生死之间,我将全身的潜力激发出来,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将母虫抓了住。害怕虫子,是没错。但此时这只能排在第二位。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慢了一拍。我将它的身子紧紧的抓在手里,但它的头已经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喉咙里面塞进了异物,我惊恐的双手用力拽。但是它的力气太大了不停的往里面钻。我双狠狠的抓在它的肥肉里。指甲深深地陷在肉里,绿se的血液流了出来。它吃痛。加大力气往喉咙里钻。并将全身缠绕在我的身上,一时之间,我就想被蟒蛇死死地缠住一样。用力的锁紧。
啊,我感觉全身剧痛,骨头像是被压碎一般。手上一松。它又前进了几分。
这回它抵在了我喉咙眼上。剧烈的恶心感直涌上来。我再也忍不住了。食物从食道里喷涌而出。但嘴里被堵了个严实。无法宣泄而出,食物开始顺着鼻道开始逆流。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而且是最窝囊的死法。
求生的本能不停的冲击着我的理智,逼迫我做出一个非人的选择。我的眼睛不停的向上翻,手在松开的一刹那,理智彻底崩溃。我的嘴巴开始合拢。牙齿用力的咬了下去。
吱,嘴里的虫子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开始在我嘴里用锋利的前爪乱划。我的嘴里满是伤口。更可怕的是他用那像刀锋一样的爪子将我的嘴刺破了,就跟那些幼虫脱离母体一样。我的嘴里也冒出了一把刀子。
剧烈的疼痛使我满地打滚,但能通也激发了我的狂行。我用了我生平最大的力气将嘴里的那个虫子咬的皮开肉绽。并双手用力向外扯。
扑哧,一节无脑的虫身被我扯了下来。我立马跪在地上。想用手将嘴里的虫脑取了出来。但它实在太大了。卡在喉咙里死都取不出来。窒息感越来越激烈。我的脸涨的紫红。我疯了般的用力狂嚼。将嘴里的东西嚼的粉碎。满嘴腥臭涌向了大脑。
哇。我终于吐了出来。大量的污秽物夹杂着碎肉,绿se,白死的黏糊液倾泻了一地。我不停地吐。这一吐就吐了个混天黑地,一直吐到将胆汁吐出来才停了下来。
我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才发现身上还缠着虫尸。我手忙脚乱的将它从身上弄了下来。看着满身是黏糊液的自己,不禁苦笑万分。
这次是真的结束了!</dd>